昏君,狗皇帝,有许多对她有利的证据没翻出来呢,怎能不分青红皂白。
她最多就是犯了个以牙还牙的过错,没别的毛病。
还有若要定她的罪,她的同伙毛球也得定!
梨花浑身已经警惕起来,时刻做好伸冤辩论的准备。
太后此刻才发现梨花被留了下来。
她心头直喊糟糕,皇帝这真是兴师问罪来的,将首要嫌疑人给留下,其中意味简直再直白不过。
太后刚刚拉着皇帝问个不停,除了关心皇帝外,也是真的担忧,想借机先舒缓舒缓皇帝的怒气。
却不想皇帝不问则已,一问就问定罪的事。
太后斟酌道:“不曾,武美人并未被认定有罪,事情尚未查清,先前派去搜查的人还未回来,咦,这么久了,也该回了,是不是方才耽搁了。”
太后连忙催人去看看什么情况,接着说:“还有诸多疑点待查,皇帝,待查个水落石出且再说,不可妄下定论。”
“母后说的极是。”尉迟恭点头认同,准备给梨花一个起来,不必跪着的理由。
他看口供的速度很快,此时翻到一张,当即挑眉出言:“有因妒shā • rén之嫌?”
这张是某个掌刑司嬷嬷在审了不久后,做的推论,被记录了下来。
梨花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太后话里的意思她听得明白着呢。
那是在帮她说话,言下之意,什么都得先查清再说。
别太过激,还没查清就急着定罪。
梨花忿忿的想,妖孽真是她的大克星,先问她有无被定罪,接着又点她shā • rén动机,实在可恶!
随便翻个几张,就翻到了这张无稽指控。
她能妒忌吴芳儿什么,有什么能妒忌的。
不就是妖孽老厚赏吴芳儿打她的脸么,她先前大逆不道过那么多回,她都认了。
但妒忌,大可不必。
太后无奈心想,果然是着急追究迁怒,忙道:“是底下的奴才有这方面的怀疑。”
而怀疑的源头,正是皇帝对吴芳儿的厚待!
太后刻意强调是奴才的怀疑,而不是她的,正想表明她的态度时,便听皇帝笑了。
尉迟恭将口供放下,只觉得荒唐到好笑。
他徐徐道:“母后,不是她,她不必、不用、亦不会因妒shā • rén。她本来就很好,无需妒忌。”
梨花心中大逆不道的正欢,乍然听到,愕然抬头,恰好看见尉迟恭望她的眼神,眉目含笑,若春水初生。
梨花心跳没来由漏了一拍,下意识低下头去,避开那灼热的眼神,脸不知为何烧了起来,心却徜徉在暖阳中。
这一刻,她忽觉上头的妖孽不是帝王,而是那个厚着脸皮跟着她,远远瞧见她就笑着喊她先生的那个死无赖,语气中有丝不易觉察的亲昵。
梨花脑子嗡嗡作响,无法正常思考,没料到尉迟恭连事情全貌未观,便当着太后的面说信她。
只是不必、不用、亦不会是什么意思,妖孽凭何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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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言:
狗作者一边吐血,一边说:小主们,我绞尽脑汁撒了蜜糖,你们的刀子能不能暂且收一收,扎得狗好痛!
我木有能力做全职作者,因为养活不了我自己呀,故而更得慢如蜗牛,写得水平也有限,自己是知道的,长叹一声emmm~
我自己刀我自己,行不行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