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普通风寒来说,喝再多的药,还得靠自己才能好,干嘛要喝。
这是祁老头的想法,所以很多小毛小病他懒得看。
把方子写好后,祁老头当即告退,
看御医告一段落,尉迟恭吩咐苍辰殿的小太监拿着方子去抓药:“按此方子,抓一个月的药给武爱卿送去。”
武定邦受宠若惊,惊慌不已地又是推辞又是谢恩,最终……没推掉!
他一脑门浆糊,就没见过这情景,皇帝给请御医就算了,竟然还面面俱到把一个月的药给他抓了!
这这这对他也太好,太吓人了。
他心想幸好没有帮他把药煎了,现下御医看了,药也去抓了,应该很快能告退了。
武定邦刚这么想完,下一刻就听尉迟恭吩咐:“今日的药先煎来给武爱卿服用。”
又转头温和地说:“武爱卿与朕对弈几局如何?”
武定邦心里一紧,他还走不了?而且药没熬好前他不能走?
他咽了咽口水,连忙答应下来:“谢万岁爷厚爱,臣……遵旨!”
武定邦快要哭了,只觉得皇帝要治罪还是要撸职,给个痛快吧。
现下太怪异了,如慢刀子割肉一样折磨人。
武定邦就没想过会皇帝和他如民间翁婿那般拉家常,要知道当今天子宏图大志、杀伐果断,还是太子时杀神威名就显露在外,怎可能和他那么亲近,还闲话家常。
尉迟恭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按他的想法,虽过程和他预想的有很大出入,但结果尚算满意。
只是根本没想过让武定邦现下就走,对这个岳丈亲切的关怀是第一步,确认人没大毛病是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