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牌,她还没打过,不知规则。
苏思茹正喊击掬几人坐下开始在洗牌,闻言一下子瞪圆了眼:“你不会玩儿,还想赢我?”
梨花很淡定:“试试又没坏处,万一赢了呢。”
苏思茹就……好吧,武梨大佬果非常人。
这么说她岂不是赢定了?苏思茹窃喜起来。
几刻钟后,苏思茹一把将牌丢下,嚷嚷道:“武梨你真的没玩过么?我们几人打你一个,你还差点将我们剃光头!”
这还怎么玩下去啊!
她就第一把靠着武梨大佬不怎么熟悉赢了一把,后头把把输,险些被剃光头成零蛋。
梨花气定神闲地洗牌:“以前没玩过,不过现下玩过了。”
她不会告诉苏思茹,前世最捉襟见肘时,她去过麻将馆。
观摩别人玩许久后,果断拿着自己最后那点钱上桌,将学费给赢了出来。
经历过这种只可赢不能输的高压,眼下和苏思茹玩跟挠痒痒似的,对梨花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抬眸问:“还继续么?”
苏思茹很想重振旗鼓,但想想好像没赢的可能,顿时偃旗息鼓,彻底蔫儿了:“不玩了。愿赌服输,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即使不输牌,苏思茹觉得自己也是愿意为武梨大佬办事的,当然,不能是虐她的事。
只是现下引以为傲的牌技在武梨大佬面前不堪一击,她觉得有些丢脸。
梨花将牌放下,微微一笑道:“往后夜里莫打牌了,亥时正刻前就寝,可以做到么?”
“啊,就这???”苏思茹愣住了,她没想到武梨大佬绕了一大圈,就为了这个。
梨花这才和她细细分说道理,不然人听不进去。
苏思茹终归是在谢妃之下过日子,白日肆意了,夜里再这般肆意便过了。
谢妃不计较,不代表会一直容忍,万一有日忍不了了,以位份的差距,最终吃亏的是苏思茹。
而且宫里不比在宫外,若有日碰着了什么事被有心人告状,彼时如何收场。
何况早睡健康,熬夜不好,便是为了自己也该早些睡。
要是往日被人说教,苏思茹定很不耐烦听不进去,但现下武梨大佬兜一大圈,就是为了她好。
她便很信服:“好吧,我答应你。”
梨花竖起大拇指夸了几句,苏思茹一下高兴了。
两人又聊了聊,梨花看外面天色不早了,遂起身准备告辞。
苏思茹恋恋不舍:“武梨,你就这么走了啊,要不让我做些什么也成。”
梨花失笑,她就顺路来看看,没想过其他。
梨花正想说不用时,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呀,这小姑娘日日那么闲,给她找些事爱干的事,不就不会无所事事到天天打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