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头兴奋的将针灸袋打开,又把了把梨花的脉,觉察出了别的问题来:
“咦……这丫头怎么神魂不定的,好像还有些什么不对?嗯,是有些不对,可是哪不对呢?”
祁老头沉思,细细查看,一时半会怎么也查不出是哪不对。
他只好作罢:”罢了罢了,往后常来再看,哎哟,腿上的毒都蔓延成这样了,还是先治吧。”
知冬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听到后面这话终于忍不住:“祁御医,我家主子不会有事吧?”
她害怕,觉得这御医十分不靠谱,别的御医早动手治病了,这老头却东查西看就是不治。
祁老头嫌知冬又打扰他的思路了:“一根细针上沾的毒,那点剂量死不了人,顶多腿废了,瞎叫唤什么。”
知冬一听大惊:“主子腿会废吗?”
祁老头摆摆手:“又没说解不了,老夫看你老实话少才留下的,不像另一个丫头。从现下起不得打搅老夫,不然你们主子的死活……”
他本想说不管了,可又舍不得:“算了算了,老夫还是管着吧,谁叫老夫许久没遇到这么合心意的病了。”
他没好气道:“好了,想你主子好,你就不要再说话,老夫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
知冬连忙点头应下,紧紧闭着嘴巴不敢再说。
祁老头一边快速下针一边继续嘀嘀咕咕,兴奋激动伴随了整个医治的过程。
梨花意识浮沉之间,听到有个老头吵死了,一会儿说她病得好,一会儿说她病得妙,虚寒与中毒绝配云云。
谁呀,这么讨厌,竟为她得大病鼓舞欢庆,等她醒来得整整这个老头。
庄宁宫里。
太后乍闻梨花出事的噩耗,脑子嗡的一下。
这回太后的心境,和上次吴芳儿出事全然不同,更多的是对梨花的担忧焦急。
事后她才去嘀咕为何她儿子喜欢一个便出事一个,是不是皇帝命太硬将梨花给克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