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谁让他是御医呢,皇帝嘱咐过乌雪不可伤人,乌雪只能郁闷的蹲到一边。
祁老头眼神热切:“武昭仪,你感觉如何?”
一边问,一边掀开被子,抓着梨花的手便开始把脉。
知春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忍了忍,又忍了忍,实在忍不住了:“祁大夫,主子大病初愈身子虚,要是着凉怎么办?”
她说着从旁边挤过去,一把将被子又盖了回去。
祁老头顿时吹胡子瞪眼:“你这丫头专跟老夫作对,另一个丫头呢,那丫头老实,你熬药去,换那丫头来。”
“奴婢哪说错了,您是大夫,就该关心病者的身子,不要干出让病者更糟糕之事。”
“又死不了,大病都挺过来了,掀个被角怎么了,未必会着凉,躲开躲开,老夫得先把脉。”
两人唇枪舌战了几句,最终知春败下阵来。
她不甘不愿挪出位置,挪开前和梨花告罪一声把梨花的手腕拿出被子外,又掖好被角才作罢。
梨花看出了些意思来,知春似乎十分不待见这老头,但又不得不忍着,因为这老头正在给她治病,一老一少瞧着挺有趣的。
祁老头替梨花把脉,一边望闻切问,一边继续问梨花感受如何。
梨花一开口便觉得嗓子干涩得慌,声音甚是沙哑。
知春一瞧,当即不乐意了,坚持要先给梨花润嗓子再问话。
这回祁老头没说什么,他要问的很多,润润嗓子也好,知春勉强胜。
待梨花润完嗓子,祁老头迫不及待从药箱中拿出一本脉案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