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梨院内,张德发干净利落的让人把鲁婕妤弄走,弄到诏狱去好好审。
鲁婕妤被堵着嘴押走的那一刻,她才醒悟绿竹劝她的话,品味到张德发那句为了自己好还是别再来了的话,可是已经晚了。
绿竹哆嗦着求:“张公公,主子是一时糊涂,并未做过什么大错事,还请您在万岁爷前求求情。”
张德发皮笑肉不笑:“万岁爷亲自下的旨意,咱家哪有那么大的脸面?”
真正有那脸面的人,恰恰是鲁婕妤要状告的人。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张德发半分同情也没有。
他好言劝绿竹:“要真为你主子好,去了诏狱有什么说什么莫要隐瞒,兴许还能落个好下场,走吧,你是要人押着你走,还是自己走。”
绿竹还算知趣,连忙道:“多谢张公公,奴婢自己走。”
她一步三回头,走到大门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汀梨院。
从前她主子和她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而现下要留下却成了奢求。
绿竹知道从此刻起,这个地方将是宫里人挤破头也进不来的地方。
因为武昭仪在这里,皇帝的恩宠在这里。
西偏殿,此时此刻殿中只两个人在,一个梨花,一个尉迟恭。
梨花听了妖孽的心声并表明了自己心意后,只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对情投意合彼此喜欢这件小事,她有了更深的理解。
而先前觉得肉麻的事儿,她不再感到羞赧不好意思,二人的亲吻和拥抱仿佛本来就理所当然,乐在其中。
所以两人嘛,差点擦枪走火滚到了……咳!
尉迟恭抱着梨花在怀中,与她耳鬓厮磨。
他哑声道:“过几日等你好些,便……如何?”
便什么,他没说,梨花却一点便明了。
那些书中学习过的知识一一灌入脑海,浮现在眼前。
梨花脸一下子全红了,心中腹诽妖孽大流氓,偏生瞧她笑话。
他不问都做了那么多了,这种事还要商量吗,不是水到渠成么?
可是现下征求她的意见,好像,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里,她红着脸微不可查的“嗯”了声。
好吧,太过亲密的事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还得再习惯习惯,毕竟先前都没做过不是?
梨花一动不敢动等着抱她的人平复异样,脑子天马行空乱转,想着若是回头那个什么有了经验,兴许她的脸就不会那么烫了。
尉迟恭低低笑了两声,小贼又害羞又大胆的模样,令人爱极了。
尤其现下人乖乖的软软的,只在他面前展现的一面,越看心头越软。
他亲亲她粉色的耳朵尖,忍不住逗她:“不知先生心得修习如何?朕这些时日见不到先生,亦寻书修习了一二,彼时与先生好好讨教讨教。”
这小贼这几日将他折磨惨了,身心俱是煎熬,如今做不了什么,也得在嘴上讨些便宜。
梨花一愣,没听明白什么意思,离开怀抱直起身问:“什么书,什么心得?”
尉迟恭闷闷笑了起来,并不回答,眼神灼热,只暧昧的看着人。
梨花瞧他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念头急转,猛然想起了那本《素女经》。
梨花瞧他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念头急转,猛然想起了那本《素女经》。
好个无赖,竟看了她偷偷藏起来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