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毛病?
傅尘笑了笑,假装刚才伸手的不是自己:“怎么过来了?”
“。”说实话,季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非要过来,他想不出理由,干脆就直接不想了,绷着一张小脸盯着傅尘。
傅尘又笑了笑,站起来干脆就这样合着披风把人给抱了起来,往他们的家里走。
在季绵看不到的地方,青年的眸色又悄然沉了些许。
看来,他要加快速度,带着季绵离开这里了。
而另一边,长宁被男侍扶着坐进了马车里,懒懒散散地张口接过男侍递过来的葡萄,然后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她身边的男侍沉默着,隔了好一会儿,见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才低声问:“殿下既然那么想要傅尘,为什么昨晚还要放过他?”
长宁斜睨了他一眼,摇了摇手里的团扇,看起来漫不经心地调笑:“怎么?吃醋了?”
男侍再次沉默。
长宁又笑了一会儿,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倏地收了脸上的笑,她冷冷地看了一会儿男侍,接着开口时状似恢复了平时懒懒散散笑着的模样,实际上整个人都是冷的:“云迟初,你装什么。”
云迟初沉默。
长宁娇娇地勾了勾唇角,好不容易坐直了身体,用团扇抬起了男侍的下巴,眼睛里面是皇族特有的居高临下,轻蔑又冷漠:“关你什么事呢,迟初?”
她又笑了起来,像是小孩子一样歪了歪脑袋,“还是说,我们状元郎就是这样被本宫看上,收进府里的,你害怕有新人进来,你会受本宫的冷待?”
“不会的,”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状元郎长得俊呢。”
但是不管她怎么说,云迟初都是一副沉默,不给任何反应的样子。
“……”
长宁再次收了笑,冷冷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她又恢复了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倚在了云迟初的大腿上。
“无趣。”
还是傅尘和他那个小妻子比较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