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那暂时算了。”林是非很识相当即改口,“身为小媳妇,不能对婆婆不敬。”
岳或:“……”
岳或没听明白似的,脱口而出:“谁是小媳妇?”
“我啊,”林是非轻笑,一字一句极其清晰,“我是星星的老婆。”
岳或当场呆滞。竟然……觉得……林是非说的好像可以。
而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最后的城门也紧跟失守,平角内|裤飞到了地上。
“林是非!!!”
“我在呢,Darling。不要这么大声凶我嘛,”林是非愉悦,立马换话题说其他,“以后不准再不回我消息,不准不理我。”
岳或愤怒:“凭什么?!”
林是非平缓:“不然我就扒了你。”
话落,岳或抬脚要踹人,却立马被林是非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他有条腿正好卡在岳或的双|腿|中,就算岳或再迅速的抬腿都会被即刻发觉,将一切想要反抗的苗头扼杀在摇篮。
林是非问:“以后要不要好好学习?”
从晚自习放学,到现在岳或被压制地连起都起不来,心头火蹭蹭蹭地往上涨。
他硬气道:“我就不学!学不会!”
“行。”林是非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我们就不再说什么下不下次了。只要不好好学习,我就不只是扒你衣服了。”
这样说着他的手指装模作样地来回摩挲岳或的腕骨,指腹在上面轻点,好像那上面应该带点什么装饰品才更好看。
林是非不知真假地在岳或耳边说:“我会把你就这么光溜溜的绑起来,等你什么时候说想学习了,学会了,再放开你。”
话里带着威胁,旖|旎什么的岳或一个字都没听出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儿,他就像是在听林是非说什么极其下|流的话,脑门儿“嗡”地涌上了股热度。
他嘴唇嗫嚅半晌,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林是非你特么的是变.态吧!”
—
半小时后,岳或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把脸羞愤地埋进枕头里。
他低闷却愤怒的声音隔着床上用品的捂挡传出:“林是非你就是狗!是狗!”
如果真要检查有没有受伤,两个人再在一起洗澡就是了。
但林是非偏不这样做,就好像找到了什么乐趣。
一边动手一边问话。审讯结束后,整个人连头发丝都在释放出愉悦的信号。
他眼睛从岳或光|裸的肩颈到后背,再往下到隆起弧度优美的……而后是瓷白修长笔直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