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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封信(2 / 3)

喻晗摸了摸项链挂着的小瓶子,笑了:“当然是做法啊,我打算找个道士,画个阵法,像当年观音镇压孙悟空一样,也把贺平秋镇压个五百年,世世代代不得再来烦我。”

“你!”苏羊气急了,眼泪唰得一下就掉了出来,“我拍了照片,我会曝光你的!你恶毒!!”

“去曝吧。”喻晗并不在意,看到苏羊的眼泪甚至有心思想,原来自己哭起来差不多是这个鬼样子。

丑死了,也不知道贺平秋怎么就喜欢在床上逼他哭。

最后一个人也被他气走了,喻晗看着墓碑上贺平秋的遗照,自言自语地说:“五百年够吗?要不还是一千年吧。”

他淋着雨走了,衣服透湿。

墓园外的司机打着伞赶过来:“不好意思老板,久等了。”

“没事。”

司机姓杨,单名一个知字,他平时叫贺平秋老板,叫喻晗先生,如今先生换成了老板两字。

上了车,杨知问:“老板,现在是去?”

“回家。”

“好的。”

喻晗突然说:“你明天开始休假吧。”

杨知一愣,慌张地看着后视镜:“您是要解雇我吗?”

喻晗:“带薪休假,不是解雇你,只是未来这段时间,我大概不怎么出门,等有需要了再找你。”

“你女儿不是高三了?回去多陪陪老婆跟孩子,她又工作又带孩子很辛苦。”

“哎,您说的是。”杨知不仅是司机,更像是贺平秋的24小时助理,要求随叫随到,薪水不错,但几乎没有私人时间。

除非那段时间贺平秋没拍戏……在家里拉着喻晗厮混。

喻晗说完那段话就闭上眼睛,头靠着门,开着窗,任由雨水落在眼皮,脸上、唇角,冰冰凉凉。

杨知在后视镜偷看了好几眼……或许,对于前老板的死,喻晗也没有表面上那样毫不在意。

……

家里冷清得很,喻晗扯开衣领,扔掉潮湿的外套,拿出冰箱里昨晚没喝完的酒倒进杯子里,咕噜咕噜,一瓶又见底了。

他背靠沙发坐在地上,随便挑了个电影,边喝边看。

结果刚看了片头,导演名又是贺平秋的名字。

没意思。

他转身去了卧室,搬来贺平秋的电脑,打开了一个被重重加密的文件夹。所有密码都只能输入一次,错误即会销毁文件,一旦发现病毒入侵也会销毁文件。

里面有无数段视频和录音,或许贺平秋以为喻晗不知道……但其实他知道,每次做ai,贺平秋都会像一个变态一样录像。

错了,他本来就是变态,做点变态的事也不奇怪。

喻晗把电脑投屏到电视大屏上,点开的第一段视频是新婚当晚。还留有青涩青年痕迹的喻晗无措地坐在床边,贺平秋背靠着镜头步步走近,带着丝丝酒意。

但那晚贺平秋没醉——别问喻晗怎么知道,狗日的太疼了。

他像一具僵直的尸体,傻了似的任由贺平秋摆弄,不会叫,也不会回应,索然无味,估计这段视频当片给别人看都能看wei了,但贺平秋很兴奋。

“口味独特。”他评价着当初的贺平秋。

后来时间久了,喻晗也习惯了贺平秋时不时的犯病,各种地方。

例如大白天在厨房,灶台还开着火,都能搞起来。或者剧组的更衣间,一墙之隔外全是人……

同样的是喻晗依旧不会叫,不懂撩人,但疼了会不耐烦地骂一句shǎ • bī,难受了会说换个姿势。

很奇妙,明明觉得自己没什么变化,但看着视频对比,发现这七年并不是白开水,多少让他变了点颜色。

倒是贺平秋还是一样,七年前就喜欢背后位,七年后还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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