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勋做的事,我不相信你们一家不知道,趁着我现在没彻底发怒前,你们一家最好立刻收拾东西离开,否则,别怪我让人把你们轰出去!”
“大伯……”
江博文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泪水:“我是真不知道啊,二弟他谁都没告诉,要不然,我这做兄长的,又岂会由着他乱来啊?!”
搬离这庄园,他们二房虽谈不上没地方落脚,但这么些年下来,跟着大房住在一起,他们一房吃喝不愁,走在外面也倍有面子。
现如今要他们离开,短时间内他们的日子兴许还过得下去,可时日久了,他们只怕得全部喝西北风。
因为他们二房没一个能扛事的,且他老子不知何时沾上了赌,早已把当初从公中分给他们二房的家业败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