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挠挠脸颊,“哎呀,因为看你们误会真的很有意思嘛哈——欸?等、等等!小阵平你冷静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小降谷你怎么也打我啊!”
被松田和降谷联手制裁后,萩原捂着被打疼的脸颊,可怜巴巴的请求白山原谅。
“对不起小清辉,我真的错了。”
白山叹了口气,“算了......
他们打得疼不疼?”
“疼~”萩原感动不已,要伸手抱住白山求安慰时,被人高马大的伊达给拦下来。
伊达:“疼就对了,看你敢不敢再曲解事实。”
萩原:......嘤。
——这个冰冷又无情的世界,只有小清辉能带给他些许温暖,然而现在残忍又可恶的坏家伙们居然阻止他贴贴幼驯染。
好坏啊。
*
下午,又是一堂逮捕课。
白山手还没好,一身轻松的坐在旁边看他们一个个上去切磋再一个个下来。
“还好吗?”他笑看着捂住侧腰走回来的诸伏。
“很疼。”诸伏摘掉头盔,甩了甩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唉,伊达好过分。”
“嗯嗯,深有同感哦~”
早早下场的萩原被伊达用警棍砸中头盔,当时发出的击撞声让他差点以为自己的头盔都碎掉了。
很快松田也败下针来,摘下头盔时脸上带着点不自在的担心,“伊达和我打的时候伤到膝盖了。”
诸伏看向场内正和降谷切磋的伊达,“那之后去一趟医务室吧,正好清辉手上的绷带也该换成创可贴了。”
......
医务室内,白山看着双手不下六七块创可贴,忍了三秒不想忍了。
“这样一点都不好看。”他嘟囔完就被敲了下头。
降谷收回手,“不是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嘛,你小时候说的话,我都还记得。”
“伤疤是伤疤,创可贴是创可贴。”白山撇撇嘴,跑去看伊达正在被检查的膝盖,“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就是扭了一下。”伊达摆摆手,在医生表示没有大碍后站起来跳了两下。
“你们就是太大惊小怪了,咱们可是要当警察的人,小伤小痛用不着这么紧张。”
“那可不行,一些小伤小痛积累下来,最后很可能变成必须要动手术才能治疗的大病。”白山对此很有经验。
要他举例子的话,青学的手冢、立海大的幸村,个顶个的把集体荣誉凌驾在自己的身体健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