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暂存在鬼塚教官那里的马自达是家父的车。”
佐藤说完,萩原和松田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尤其是当时开车的萩原,连忙压着白山和松田.....不对!等等,清辉当时什么都没干。
萩原把白山推到一边,连忙压着松田和伊达道歉鞠躬,“真的很对不起,我们当时...”
“当时你们做得很对!”佐藤几乎是和他们同时鞠躬,直起腰后,之前营造的冷淡形象瞬间因为一个笑容变得容易亲近起来。
“我从鬼塚教官那里听说了事情经过,很高兴我父亲的车能以这种方式再成为一次英雄,放心吧,我没有要怪你们的意思。”
“欸”萩原歪头笑道:“真令人倾佩啊,佐藤小姐”
“不过......”佐藤深吸口气,指着松田说道:“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就那天的事情向我道歉!我摸得是我父亲的车,居然平白无故挨了你一顿骂。”
已经完全忘了那天事情的松田头顶着问号。
白山凑到他耳边小声提醒一下,他这才恍然明白过来,抓着头发认认真真道歉。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当时摸车的人就是车主的女儿。”
“算了,我原谅你了前辈。”佐藤其实完全没把那天的事放在心上,只是刚好遇到这群人就刚好讨个说法。
“美和子小姐......”目睹全过程的白鸟露出一副感动的模样。
不愧是引导他走上警察之路的那个女孩,果然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
日本的女警大多都进了交通部,很少会有到搜查一课来的女警。
加上佐藤长得漂亮,有很强的正义感、精练能干,七个月的实习期过去,警视厅上下是痛哭着把她送回警校的。
白山很欣赏佐藤,但没有其他人夸张到甩手绢哭的程度。
伊达有女朋友,对佐藤仅限在平时的案件交流上,更不会像单身狗一样哭个没完。
目暮十三看着办公室内一片阴云密布,无奈说道:“两个月后佐藤就回来了,你们到底在消沉个什么劲啊。”
不说还好,目暮一说,办公室内顿时一片凄厉狼嚎。
“这可是整整两个月啊!”
“两个月没办法见到警视厅之花了!”
目暮:“喂喂,警视厅之花到底是什么啊。”
白山一边听着办公室的吵吵嚷嚷,一边把小米粒倒进矿泉水瓶盖。
自从上次小白把自己的羽毛叼给他,他每次上班都会带着对方一起。
遇到命案出警的时候,就把对方留在车里或者塞进笼子放在办公室。
他拍了张小白吃饭的照片给阵哥发过去,骚扰几句后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白山,听伊达说,你们那届的校花是你啊。”
“啊?”白山茫然看向伊达。
伊达解释,“刚才大家在聊各自那届的警校校花是谁,我就跟他们实话实说了。”
“这样啊......没错,那一届的校花确实是我。”白山露出得意的笑,抬手一撩头发,露出饱满额头和精致五官。
“本来还想隐藏的,但既然都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吧,你们每天都在和我这么完美的人共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众人:......
虽然确实很帅很好看,但可惜你是男的欸。
大家齐刷刷“切”了一声,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白山和伊达也收拾好东西,和松田、萩原汇合后一起坐电梯往楼下走。
看看时间,白山有点着急,“应该能赶上吧。”
“放心啦以我的车技,保证小清辉肯定能赶上假面超人的活动。”萩原安慰性的揉揉白山的脑袋。
“不是还有二十分钟嘛。”松田看眼手表,打着哈欠的时候还不忘安慰白山,“赶得上,没事的。”
“景光和零要是知道,绝对会哭死的。”伊达叼着牙签感慨一句。
其实白山对假面超人无感,但诸伏和降谷小时候还挺沉迷的,他们还用零花钱一起攒了假面超人的卡牌,像是宝贝似的时不时拿出来看两眼。
降谷给诸伏起外号hiro的依据也有这个原因——hiro有片假名ヒロ的意思。[1]
他们失联后,那本卡牌册就放在白山卧室书架上,和好几本厚厚的相册放在一起。
听说这次假面超人的活动上又出了很多新卡牌,白山想趁着活动的时候把新卡牌攒齐,免得以后花钱也买不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