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和哉吃过饭回来时,琴酒和伏特加还没离开。
伏特加正在埋头削苹果兔子,旁边堆了不少实验品。
白山和哉微挑了下眉,“怎么?留在这是为了给我浪费苹果的?”
伏特加尴尬的扯扯嘴角。
琴酒道:“伏特加,你先回去。”
“是,大哥。”听到可以离开,伏特加松了口气。
在白山和哉的示意下,他把自己削坏的苹果也装袋带走,背影看起来颇有些迫不及待。
琴酒不是不想离开,只是白山睡觉时非拽着他的手,想走走不了。
而且他这次来日本是先生的授意,为了任务不得不待在白山身边。
……
白色马自达开进医院停车场,伊达三个拎着鸟笼子到了医院顶层。
保镖认识他们,连通报都没有就直接把病房门打开。
松田第一个冲进去,兴冲冲嚷嚷,“清辉!今天好……点…了吗?”
他收敛起笑容,墨镜下的双眼锐利盯着坐在病床旁边削苹果的银发男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晚进来一步的萩原和伊达也看到琴酒,顿时愣在原地。
空气凝滞中,琴酒朝他们瞥了一眼。
这一眼带着毫无感情的冰冷和不屑,像是看三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全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白山则像是完全没感受到此刻的气氛有什么不对劲,笑着对他们招招手。
“今天工作顺利吗,有案子吗?”
没人回答他。
松田捏紧拳头,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清辉,不介绍一下吗?”
“介绍?”白山扯扯琴酒的袖子,坦然道:“这是阵哥,代号是琴酒,你们直接叫琴酒就好了。”
阵…哥?
之前白山在他们提到的时候都是琴酒、琴酒的叫,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阵哥这种亲密的称呼了?
他们都没有这种待遇呢!
萩原深吸口气,走上前朝琴酒友好伸手,“你好,我是萩原研二,从八岁起就认识小清辉的幼驯染哦~”
琴酒嗤笑一声,和萩原的手握在一起。
他今天来时没戴帽子,银发下墨绿色的双眼直直与萩原紫灰色的眼睛对上。
中间好像有什么闪电在噼里啪啦作响。
白山吃着琴酒削的苹果兔子,看到两人的手背几乎同时暴起青筋,可见用力程度。
但阵哥的惯用手是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