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山还是按照如今的发展度过了今天。
从警视厅离开,回家吃过晚饭,直到要睡觉了,松田都没有打他。
不会气糊涂了吧?
白山担忧注视着松田边打哈欠,便熟门熟路进了他的卧室,枕头扔到早已洗过澡躺进被窝的萩原脸上。
松田扭头看来,叉腰不耐烦道:“还站在那干嘛,上床睡觉啊。”
“阵平......”——太正常了,正常到有点不可思议。
白山抬手试了下松田的额头温度,“你不打我一顿吗?”
松田:......
松田狞笑起来,拉住白山的手腕挥起另一只攥紧的拳头。
拳风拂面,拳头停在距离白山额前一厘米的位置。
在白山小心翼翼睁开眼时,松田张开五指拍了他额头一下,没好气道:“闲得没事我打你干嘛啊......不对!我什么时候还打过你了?”
“高中补习的时候。”
“放屁,我没打过你!”
萩原揉着被枕头砸中的鼻子帮白山证明,“是真的哦当时我和你商量要软硬兼施,结果你就把小清辉打了一顿呢”
“哼,反正我没记住,你们是在造谣。”
白山见松田真的没有要因为千速姐的事跟他计较,暗暗松了口气,爬上床后被萩原拦腰搂住。
“小清辉,今天心情不好。”萩原在米花银行那边就看出好友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但当时没有表现的这么明显。
今晚吃饭的时候,清辉不仅没吃多少,看上去还有些小心翼翼的。
单是伪装姐姐男朋友这件事就解释了不下两遍,生怕被他们误会。
“没什么事。”白山笑笑,自己也清楚自己有些提不起精神。
但如果是因为阵哥......应该不是,他以前不是没遇到过更糟糕的情况,早已经习惯这种攻略失败的挫败感了。
琴酒这还算是好的,只是把他扔到路边,都没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他。
所以不是琴酒的原因。
白山想不明白索性不想,打了个哈欠,窝进还想说什么的萩原怀里,“睡吧,我好困啊。”
“嗯,晚安。”萩原拍着好友的后背,和松田交换一个担心的眼神。
深夜。
萩原是被热醒的,怀里抱着的像火炉一样的人给他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温度,就算不量体温都知道是发烧了。
最后一点困意也消失不见,完全清醒过来的萩原连忙下床去一楼找药。
松田迷迷糊糊被开门声吵醒,还以为萩原是去上厕所,下意识伸手要把好友抱枕搂进怀里时,才感觉到温度不对。
一向只比起床困难户好上一点点的松田撑床起身,额头贴上白山额头,嘟囔一句,“好烫......”
他走出卧室,打着哈欠看一楼客厅里找药的萩原,“家里有退烧药吗?要不直接去医院吧。”
“我记得有退烧药。”
“怎么了?”
伊达也从卧室出来,知道白山发烧后,看了眼下面找药的萩原,“阵平去把清辉叫起来吧,等会吃药,我去准备湿毛巾。”
——
白山一觉醒来,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床边三个人像雕像一样站着,同样的面色严肃。
“怎么了?”他连忙撑着床坐起身,额头毛巾掉在腿上,“这是......我昨晚上发烧了?”
“是啊,小清辉昨晚烧到39呢”萩原又试了下温度,感觉不烧了,这才信口开河。
“昨晚上的退烧药都是我嘴对嘴喂你的呢,小清辉不会不记得了吧?”
白山还真记不起昨晚吃药的过程,想了片刻茫然点头,“辛苦研二了。”
“欸就只是辛苦吗?那可是我的初吻哦”
在萩原说得越发起劲时,松田终于忍不了了,拎着写作萩原,读作流氓的某人后衣领扔到后面。
伊达坐到床边解释道:“你别信研二的话,昨晚我们把你叫醒,你是自己喝的药。”
白山无奈笑笑,本来也没有真的信萩原说的话,“现在几点了,你们不去上班吗?”
“我们请了两天年假。”松田拿起桌上放凉的水,“先喝水,吃完饭咱们出去玩。”
“玩?去哪玩?”
“还能把你卖了不成,老实跟我们去就行了!”
他们确实好久没一起出去玩过了。
正巧赶上娜塔莉没课,这次伊达开车,娜塔莉坐在副驾驶,白山三个挤在后排。
白山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这次要去哪,纳闷问道:“所以到底是去哪啊?”
“欸?白山君不知道吗。”娜塔莉不知道他们要保密,闻言便要将手里一张传单递到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