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摇头。
伊达说道:“那两个三人大帐篷,都能保证彼此没有在夜里出去过,至于剩下三个单人帐篷,据说那三人和两名死者的关系都不怎么好,还有一个是女生,成为偷情对象的可能性很小。”
“那就奇怪了。”白山摸着下巴,“会不会是故意装出一副关系不好的样子,用来掩盖偷情的事情。”
“有这个可能,但经过一对一询问,那三个人至少在明面上,都被两名死者实打实的欺负过。”
萩原罗列了从他们口中听到的一部分事情。
“那个叫高浦的女生,据说高中时曾被花坦带人拖进厕所殴打过多次,还上报过学校,但由于花坦的家庭背景,只进行了不痛不痒的处分。”
白山:“那她为什么还和对方在同一个社团?”
萩原:“高浦是天文社的,花坦是和男朋友井上一起来的。”
松田接着道:“叫柴内的人一直都是井上的提款器加跑腿小弟,属于很软弱好欺负的类型,也是井上强带着他加入天文社的。”
伊达:“至于另一名叫内原的男生正义感很强,一直看不惯井上的做派,经常告诉柴内要学会反抗,和井上打过好几次,是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关系。”
白山要被这些复杂的关系绕晕了,不过他在现场也有一些发现。
“嗯......井上身上没有拖拽痕迹,死亡现场应该就是帐篷,死者睡觉时被旁边的衣服捂住口鼻,由于睡袋裹住双腿,所以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对了,我在花坦的两只手腕上发现了淤青,很可能是在捂死井上的过程中,被井上的手大力握紧导致的。”
也就是说,昨晚井上死在花坦之前。
花坦捂死井上后,又被通过下毒的方式自己也死了。
很快,搜查一课到达现场。
经过法医初步检查,发现杯子中的水里混有氯化物,死者喝了杯子里的水,导致毒发身亡。
“你们四个居然也在这。”目暮十三看着四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才好,“查到什么了?”
伊达将刚才做的笔录告诉对方。
白山则拽着松田和萩原往旁边树林里去,“他们应该不会选择离帐篷很远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点新线索。”
三人分开搜索,很快发现一处有不正常倒伏的地面。
通知痕检科后,三人回到现场。
白山当着天文社的面,将在树林里发现关键性证据的消息告诉目暮和伊达,只要等精/液dna检测出来,和他们一对比就能锁定罪犯。
但其实单单有这些不能说明什么,只是用来诈一下社团里心虚的人。
这一诈,果然将花坦的情人诈了出来,是那个叫内原的人。
他说晚上约会后,自己就回帐篷睡觉了,根本不知道对方会直接把井上给杀了。
“我真的没有shā • rén,真的没有!”
内原手插口袋,不耐烦道:“我是对井上看不顺眼,但不至于动手shā • rén,我们打过太多次,要想杀早就杀了。”
“而且啊。”内原又说,“我根本不喜欢花坦,和她交往也只是想搓搓井上的锐气,我的报复就这么简单,给他戴顶绿帽子。”
白山又回到帐篷里。
如果内原说得是真的,他把人送进来后就直接回去睡觉,那案子似乎就是花坦将人捂死的,shā • rén后太紧张便喝了杯子里的水。
可水里的毒又是什么时候投的?
“你们喝的水都是自带的吗?还是说有大桶水可以随时倒。”
天文社的确准备了大桶水,花坦杯子里的水同样来自这里。
水没问题,那就是有人中途下毒。
白山看向天文社中那个叫高浦的女生。
对方是三个单独帐篷里唯一一个和花坦有矛盾的人,而且这个矛盾还不小。
但即便有嫌疑,也要找到证据才能定罪。
现在最重要的是证据。
白山重新将案子捋顺了一遍,发现其中还有很多疑点。
按道理来说,水杯和背包一起放在帐篷里。
如果有人想下毒,肯定要先进帐篷,那凶手该怎么保证下毒时不会有人发现?
除非凶手有帮凶。
现场勘察取证结束后,案子被带回警视厅处理。
白山作为停职警察仍不能参与案件调查。
所以他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伊达。
伊达调查了天文社这些人的身份,发现高浦和柴内是初高中同学。
但当时询问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时,他们对此事只字未提。
两人一个被花坦欺负,一个被井上使唤,很可能会联手shā • r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