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儿说:“一班的数学老师把钢笔扔我身上弄的。”
“啊,她为什么要扔你钢笔啊。”
“这个老师好奇怪啊,为什么要扔你啊?”
“不小心吧。”林酒儿轻描淡写,不太想让这些小孩牵扯进来。
“这样啊,好吧。”
如果她真的只是个六七岁的小女孩,面对老师的刁难,难保不会出现心理阴影,从而抗拒参加比赛,抗拒得第一名,怕被针对,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一想到这里,林酒儿就有点讨厌张若慧,同位女性,就因为有个儿子就不把别人家的孩子放在眼里,性格多少有点自私。
她穿过不少世界,遇到过很多人品优秀,能力出众的好老师,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一个这么不讲理只偏袒自家孩子的老师,这也就是不在一个班级,真的和她儿子在一个班级,那他儿子不还得仗着自己的妈妈是老师无法无天了?
别人是我的区长爸爸,他这里倒好,成了我的老师妈妈,教育局爸爸。
有个儿子把他们宝贝的。
跟一个小女孩计较这些,甚至用自己的老师身份去压制一个女孩子。
垃圾。
张若慧今天一整天都很不顺心,她怎么都没想到执教这么多年,竟然会被一个小姑娘气到,还拿她没办法,就算她要让林酒儿道歉,闹大了也要证据,到时候她拿不出来,难堪的是她。
最重要的是今天她失态扔了钢笔,真追究起来,没准她还得给林酒儿道歉,老师对学生这样,谁看到了都会觉得不合适,她是成年人,理智回笼后就觉得这事儿闹大了对她可没好处。
可是还是气啊,心里多少因为这事儿一直堵着。
也正是因为林酒儿的变脸哭诉,让她觉得这小姑娘果然心机深,狡诈。
林琳下午去接女儿,一开始没注意到她身后,等到家后才发现孩子白白的衣服上有红色的点点,一排甩上去的,好好的衣服一下子就有点不好看了。
林琳惊讶地说:“这是怎么搞的,谁给你弄的,这怎么弄这一排红色点点。”
林酒儿说:“老师不小心甩上来的,没事儿,去路边那个缝衣服的地方给奉上一排梅花,也挺好看的。”安慰林琳还给提出了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