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姒不说话,不知他怎么猜的如此准。
依旧靠在沈煦的肩膀之上摇头,“不妨事,歇会便好。”
话语中有明显的抗拒与推诿,是不愿与眼前人相接触沾边的。
傅昭如此深沉一人,又怎会察觉不出。
长宁王妃本是想补上一刀,可傅昭却在众人眼前将闻姒给打横抱起。
石榴红裙划出一道痕迹来,如同傅昭怀中娇艳的人儿一样夺目。
“还请王妃安排一间内院,我带着夫人去休息片刻,失仪了。”傅昭难得有如此尊敬的时候。
长宁王妃听他所言也实在没辙,适才在唇边的话又咽回去,脸色不大自然,“已经备好,我让婢女为世子带路。”
傅昭略微颔首,“多谢。”
说罢便直接抱着闻姒跟上前头婢女的脚步。
在他怀中的闻姒羞愤极了,跑马时身上沾了不少尘土,她怕傅昭不喜,却又怕自己跌坐,只得拽着傅昭的领口,挨着一点边。
没走两步,傅昭也意识到她的异样,软香在怀都使得他未有多高兴。
一颠,闻姒还是那般。
傅昭不满扯着唇角,眉心轻拧,“你也不怕摔着。”
闻姒听闻忸怩更甚,“我身上不大干净,全是尘土,恐弄脏世子衣衫,我自个能走,世子放我下来便是。”
“闻姒……”傅昭咬牙,后头的话从胸腔中逼出来,“你偏要与我分的如此干净。”
心尖一颤,哪是她所想的。
闻姒面上浮现委屈来,可又不知如何辩解。
定是瞧见她跑马,傅昭心中不快,又是觉得她丢了傅家的颜面。
毕竟女子在外抛头太甚被人瞧见决计要被人嚼了舌根。
方才在马上是痛快的,但若被傅老夫人知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