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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82 我不哄他,都是他哄我。(2 / 3)

吃完饭,回去之后,两人洗澡,然后各自抱着台电脑坐在书房加班。

两人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么一个状态,彼此已经习惯,加班到凌晨,两人先后关掉电脑,王隽先到盥洗室挤牙膏,季烟迟到一步。

并排站着对镜子刷牙,刷了一会,季烟看着镜子里的他,问:“你有想过四十几岁的生活吗?”

王隽毫不思索:“那会我们的女儿应该十几岁了吧。”

她一怔,然后吐掉嘴里的泡沫,看着他:“你想得可真美。”

他扯了毛巾,擦掉她嘴角的泡沫,再擦自己的,说:“你问了,我就自然答了,按照自然生活轨迹,可不是这样?”

确实也是,可是她又想到温琰的事。

洗完脸,两人先后上床,依旧是季烟迟了一步,她护完肤走过来,王隽掀开被子,看着她,目光有几分考究。

季烟觉得莫名,问:“我脸上有东西?”

他摇摇头。

“那是什么?让你这么看我。”

王隽说:“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和我说说。”

其实也没有,想了一会,季烟把温琰家里的私事浅浅提了下,王隽淡淡瞥来一眼:“就为了这件事?”

“很严肃的好吗,”季烟说,“时间消磨激情,你能确定你不会?”

“不会,”他几近毫不犹豫,目光盯住她,“我往后的日子只忠诚于你。”

忽如其来的表白,季烟心快速跳着,藏在被子底下的手下意识收紧。

她捏了捏指尖,说:“口说无凭,漂亮的话谁不会说。”

王隽说:“看来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

“那是,你现在才知道?”

“改天我去做份个人资产证明,全部过户到你名下,日后要是我不忠,净身出户。”说完,见她呆呆的,他说,“够吗?不够的话,你想到什么都可以和我提。”

季烟眨眨眼,他嗯了声:“看样子是不太够。”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染着笑,淡淡的,在灯光的渲染下,是有几分温馨美好的。

忽地,季烟一个跨身,坐在他身上,说:“把钱都给我,”她说顿了顿,“不会是为了减少你的愧疚感吧?”

他靠在床头,摸着她的下巴,说:“怎么会这么想?”

她不太愿提起以前的事,但这会又不得不旧事重提:“当初和我结束,某人可是要送一套房子。”

王隽面容还是微微笑着,手搁在她腰上,轻轻一揽,她直直朝他撞去。

季烟双手扶在他肩膀上,瞪了他一眼。

王隽勾住她的脖子,将他往下压,然后亲住她,说:“那次是我做得不对,现在是我做的方式让你觉得不舒服?”

“没有,”她和他亲着,说,“开玩笑而已,我还是挺满意的,你拿钱砸我,我就是富婆中的富婆,要是哪天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踹了,找个更年……”

‘轻’字还没说说出口,她的唇瓣彻底被覆住。

王隽吻得用力发狠,手更是缠在她腰上,把她往自己身体里揉,这架势属实少见,季烟有种他要把自己吞下去的错觉。

一个缠绵的吻后,季烟扶着胸口换气,王隽摸着她的嘴角,摩挲着,说:“下次再说这种话……”

季烟忙说:“我知道了,再也没有下次了。”

王隽轻笑,靠在床头上,捏着她的手,亲吻她,季烟呼吸甚是不平稳:“我都知道错了,你……”

“别说话。”

她是不再说话了,可随之就发现身上一凉,再看看两人现在的姿势。

她睁大眼,意识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大声说:“我明早要开早会,七点半就得去公司!”

王隽说:“前几天你两点才睡觉,第二天不照样容光焕发七点就去公司?”

“不一样,”季烟心里哀嚎。

工作和这事能一样吗?

可王隽明显把两者等同到一起。

他伸手摸到边上的开光,换了霭黄的壁灯,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季烟不敢去看他,只能低着头。

这个寂静却又喧嚣至上的夜晚,季烟终于尝到了说错话的滋味。

那真是——

苦不堪言。

-

次日清晨,季烟六点半准时醒来,微睁开眼,随即闭上,她伸出手去摸旁侧的被窝。

摸了一会,没摸到想摸的触感,只有一阵落空和冰凉感。

她一个惊颤,然后吓醒。

“王隽?”

她叫了声,没人应,

坐在床上,抓了抓头发,她拿过手机,确实是七点不到。

她松了口气,披上睡裙外套,开门。

王隽这会站在冰箱门前,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见是她,说:“醒了?”

季烟打了个哈欠,“你几点醒的?”

“六点。”

???

两点多才睡,六点就醒。

他就不累不困?

季烟很是复杂地看着他。

王隽合上冰箱门,说:“睡到七点再起来,我先做早餐,好了再去叫你。”

季烟摇摇头,往盥洗室走,说:“我去洗漱,顺便检查下开会的ppt。”

七点十分,两人整理完装束,搭乘电梯到负一楼停车场。

五分钟后,车子停在广华证券大厦外边的一条街上。

季烟解开安全带,打了个哈欠,和往常一样和他道别:“晚上下班见。”

就在她要去拉车门柄的时候,王隽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她回头:“有什么忘说了吗?”

他朝她招招手。

还有十五分钟,她也不急,附过去,他勾住她的脖子,和她来了一个早安吻。

季烟轻声斥责他:“昨晚还不满足?”

王隽说:“这种事只能是越做越喜欢,何来的满足。”

“……”

不要脸。

她就要走,王隽忽然说:“温琰最近没有婚变。”

“嗯?”

他看看她,说:“不过是他妻子去国外学习,和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得很近,他在国内急着跳脚罢了。”说完,他幽幽来了一句,“离婚?他老婆倒是想踹掉他,他肯吗?”

这怎么和温琰说的不一样?

季烟的世界观都颠覆了。

她迷迷糊糊去了公司。

早上会议冗长而繁杂,开到了中午,温琰中途去外面打了个电话,回来时,季烟注意到他左手的无名指又戴上戒指了。

中午,一群人开会完去楼下吃午餐,期间有人谈起婚姻,季烟默默听着,想学一点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就在这时,温琰来了一句:“结婚好啊,有人管着你不好吗?嫌这嫌那的,有人要你们,一个个都是单身,谈起这些事,你们都跟亲身经历过一样。”

有人说:“老大,不让谈恋爱的是你,嘲讽我们单身的还是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温琰笑骂:“你懂个屁,你们都跟季烟学习学习,找个优秀的,能赚钱的,我天天盼着你们去谈。”

忽然被点名的季烟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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