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牧鹤破产的事。
应该是联手做的,就算再强大,在商场上是无可置疑的王者的男人,也架不住被合作伙伴、身旁的亲戚好友联手背叛。
那股心悸感又要涌上来了,额头都溢出了虚汗,他的出神太过明显。
曲向晚问:“在想什么?”
祁千雪呆呆的,下意识说:“牧鹤……”
话音刚落,就意识到了不对,急忙闭上嘴巴,又心虚又懊恼,连抬头都不敢。
大概是真的有点踩雷天赋在身上。
空气中似乎有一瞬间的寂静,空气流通都变得困难。
祁千雪没抬头,自然也没发现在他说出牧鹤的名字后,对面坐着的几个男人的表情骤然阴沉下来。
无法掩饰的嫉妒。
那种难受的抓心蚀骨,像有火在烧,找不到宣泄的方式,眼圈通红,呼吸都炙热了。
“已经离了,是前夫。”
祁千雪抬头看着夏京墨一本正经地说,张了张嘴,又怯怯地闭上了,肩膀瑟缩了一下。
“或许有必要提醒一下,需要注意分寸的不只我们。”
淡淡的声音,没了语气里的诱哄,听上去正经严肃多了。
祁千雪茫然地抬头,曲向晚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仍然是看着很冷漠的视线,但一旦察觉到,就会发现些许不同。
……好像会在他的嘴唇上停留的格外久。
“从一开始就是了,不断的有人提醒夫人,需要在我们之间选择一个。”
那张懵懂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惊讶,纤细的手指拽着毛毯,颤颤巍巍地说:“我,我暂时还没想好……”
曲向晚“嗯”了一声,却没说话。
其他人的视线都紧紧地落在祁千雪身上,燕朗轻轻地笑着摇了摇头:“小嫂子似乎还没有明白。”
“我们连联手让牧鹤破产的事都做了,如果小嫂子实在选不出来。”
“我们可以帮你,一个、一个的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