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面,才是蒋荡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邵行秋顿了一秒,淡定起身,眉头微皱:“下次你换下来的衣服放在一起,别直接丢地上,脏。”
蒋荡不开心了:“你要说的就这个?你不对你面前的美好肉/体发表点什么意见?”
邵行秋不敢多看,他感觉后脖颈的腺体有些发烫,视线躲避:“什么意见?刮刮腿毛?”
蒋荡愠怒:“岂有此理!你见过谁家雪狼刮毛的?刮了毛怎么在极寒地带生存?”
邵行秋颔首:“也是。”
西伯利亚雪橇犬可是在战斗民族拉雪橇的,俄罗斯的冬天多冷啊,是需要一些毛毛保暖。
蒋荡拉住邵行秋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胸前一拉:“而且,你不觉得双腿交缠的时候有腿毛更酥痒难耐吗?”
蒋荡描绘得太有画面感,邵行秋无可避免想起了那个晚上。
其实他想告诉蒋荡,他的腿都是盘起来的,根本没有碰到蒋荡的腿。
“嗯?小护工,你在回忆什么?和我调/情的时候都在走神,我要惩罚你嗷嗷嗷痛!”
邵行秋回神,看到扬言要惩罚他的蒋荡先被小太阳制裁了。
其实也不怪小太阳,主要是蒋荡把邵行秋拉到面前,邵行秋怀里的小太阳就被挤扁扁。小太阳眼前就一个小红果果在晃悠,它不咬都对不起自己苦练多年的叼球技术。
蒋荡吃痛又生气:“儿砸!松口!我不是你妈!没有奶!”
邵行秋往后走了点,捏了捏小太阳的小嘴巴:“乖,松开。”
小太阳乖乖听话,松嘴,吐着舌头哈气,向邵行秋邀功,仿佛在说:爸爸,你看我听话把球球松开啦!
邵行秋摸了摸小太阳的脑袋,看向蒋荡:“没事吧?”
蒋荡揉了揉胸口,感受了一下:“还好,我儿砸没下重口,松开就不痛了。”
邵行秋瞟了一眼。
似乎大概的确好像没问题。
那就好。
不然要是蒋荡肿着胸口去看医生,他都要陪着社死一回。
蒋荡心大,断奶危险解除之后,他还在乐:”多亏了我儿子,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物理阉割不止一个地方。”
邵行秋:……就,心态还挺乐观。
蒋荡rua了一把小太阳的毛脑袋说:“你们父子俩进来吧,你,小护工,伺候我沐浴,儿砸,爸爸教你游泳。”
邵行秋也不是很放心蒋荡一个人洗澡,万一头上的伤口要是沾水就糟糕了,邵行秋便也没犹豫,抱着小太阳跟着进了浴室。
蒋荡卧室的浴缸像个温泉池,四四方方,很大,四面都是黑青色的瓷砖。浴缸里,此刻已经放上了一池热水,水汽氤氲。
蒋荡像皇帝登基一样,抬脚走进池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