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秋听到蒋荡说:“你的唇形很好看,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邵行秋瞳孔放大,主人?他这又是变成小保姆的角色了?切换得有点过于快了吧?
邵行秋思考着对策,没有反应,蒋荡松开手。
光线袭来,邵行秋下意识虚眼,适应之后,看到蒋荡一脸不愉看着他。
蒋荡问:“不是说愿意被我包养,怎么连声主人都不愿意叫?”
邵行秋:嗯?还是在包养剧本吗?
包养剧本为什么要叫蒋荡金主?
恍惚间,邵行秋好像明白了什么,脸爆红。
蒋荡不会是在给他玩S/M那一套吧……
小金丝雀迟迟没有反应,蒋荡的耐心告捷,一只手掐住了邵行秋的脸颊,强行让邵行秋唇瓣微张。
蒋荡放出一些信息素,威压道:“既然你不愿意叫,那我就只能另择手段了。我本想温和对你,奈何你不配合。你知道吗?不听话的小金丝雀是会被扒掉“羽毛”锁进漂亮的金丝笼里面的。”
邵行秋:“……”
还真是S/M那一套,蒋荡脑子里到底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本。
蒋荡指尖摩挲着邵行秋的脸颊两侧,眼神邪恶:“你这种没有见过黑暗的小金丝雀肯定不知道什么是口枷吧?那是一种能让你的口腔酸痛的好东西,想说话都说不出话,只能张大着嘴任人摆布,就像这样……”
说时迟那时快,蒋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东西想往邵行秋的嘴巴里塞。
邵行秋心惊,蒋荡不会真给他准备了口枷吧?!不用玩这么大吧。
邵行秋挣扎着扭头,却怎么也逃脱不了蒋荡手指的桎梏。
Alpha和Omega的力量差距太大了,邵行秋就如待宰的羔羊,露出脖子被蒋荡凌/辱。
男人指头甚至伸进了他的嘴里,追寻着他的舌头,恶魔发言:“小舌头真是灵活,但是等会儿就动不了了。”
这样的蒋荡,让邵行秋感到陌生,感到害怕,怎么也挣脱不了,让邵行秋生出绝望。
当圆润微凉的触感贴上舌头,嘴巴无法合上的时候,邵行秋的绝望和屈辱到达顶峰,眼角湿红。
蒋荡竟然真的这样对他……
嗯?邵行秋舌头用力一抵,嘴里的东西没有退后而是直接破开了一点皮,草莓的酸甜从舌尖蔓延到喉间。
惊吓退去,无语至极,邵行秋恶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所谓的口枷。
蒋荡嗷了一声:“你咬我手了!”
邵行秋嘴里包着一半草莓,牙齿咬着蒋荡指尖,就是不松口,甚至还加重力道。
他一定要给蒋荡一点教训!让蒋荡吓唬他!
蒋荡又嗷了一声,脸上的邪恶笑容已经挂不住了,吃痛着恶狠狠道:“嘶,真是好利的一口牙!嘶,你越挣扎我越兴奋,嘶,倔强的小鸟,我一定要好好调/教嘶!”
两人对峙着,邵行秋咬着蒋荡的手指头,蒋荡捏着邵行秋的脸颊肉,谁也不先退步。
蒋荡嘴里还在给邵行秋介绍他的手段:“口枷奈何不了你,我就用皮鞭,蜡烛,绳子……”
“咳咳咳!”蒋荡的口出狂言被咳嗽声打断。
邵行秋一个不防,被口里的草莓汁呛到了,咳个不停,刚才还嚷嚷着要让邵行秋好好见识见识的蒋荡立马松开钳制着邵行秋脸颊的手,转而给他拍后背。
邵行秋弯着腰咳嗽,米白色的地毯被湛红的草莓汁浸染上绚丽的花。
见邵行秋的咳嗽声慢慢停下来,蒋荡收起脸上的焦急,手贴在邵行秋的后背上,抚摸着单薄的脊背:“你看吧,和我犟是没有好下场的,金丝雀就是要乖乖听话。”
邵行秋抚着胸口,挂着生理泪水的眼睫眨动,眼角通红,瞪着蒋荡。
他现在喉咙还是有些痒,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蒋荡的无语。
和邵行秋水意氤氲的眼睛对上,蒋荡先挪开视线:“行吧。我知道你以前从来没有给别人当过金丝雀,不知道金丝雀应该做些什么。我也不逼你了,我们慢慢来,我有的是耐心调/教你。”
愠怒爬上邵行秋的脸:“你能不能咳咳咳……”不要再说那些羞耻的台词了!
邵行秋终究没有扛过喉咙里蔓延出来的痒意,对蒋荡的后半句吐槽被淹没在咳嗽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