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政局出来,蒋荡立马出差,好长时间才回来。回来后,蒋荡问过他要不要办婚礼,他当时有赌气的心理在,便说不用办了,一切从简,婚礼,蜜月,通通没有。
当时他也想过,这样隐秘的联姻,会不会让蒋荡感到不值?毕竟联不联好像都一样。
但神奇的是,就算他们没有大操大办,南城的圈内人还是知道了他们两个已经结为夫夫。
蒋荡不知道何时站了起来,揪着邵行秋的衬衫下摆猛地一拽,把邵行秋从记忆的旋涡中拉扯出来。
邵行秋下意识发出吃痛的低呼。
蒋荡的动作马上停下:“我弄疼你了?”
邵行秋点头:“疼。衬衫夹夹得很死,这么直接扯,扯不掉的。”
反而会把大腿肉勒得生疼。
蒋荡松手:“是我鲁莽了。”
说着就要动手去解邵行秋的裤子。
邵行秋一惊,往后一退,膝盖弯被床沿一抵,人就像后倒去。
惊慌失措中,邵行秋想要抓住一个地方借力。抓是抓住了,但人还是倒了,身上还压上来一块大石头,差点给他压岔气。
邵行秋咳嗽两下,后知后觉。他刚刚借力抓到的东西好像是蒋荡的领带,就这么直接把蒋荡拽了下来。
蒋荡还是那样,笑得漫不经心又痞里痞气:“这么迫不及待要到床上去?”
邵行秋红着脸:“你先脱我裤子,我着急后退才摔的。”
蒋荡一手撑在床上,给他和邵行秋中间拉开有些距离,也方便他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人。
黑如墨的发丝,红润的嘴唇和殷红的眼角,一切都是这么惹人怜爱。
蒋荡勾了勾唇:“行,是我迫不及待了。”
邵行秋被馥郁的玫瑰味信息素包围着,鼻腔突然生出痒意。他头一偏,躲过了蒋荡低下的脑袋。
“啊切。”
邵行秋吸吸鼻子。
蒋荡脑袋抬起,眉眼不善:“欲擒故纵?”
说着就歪着脑袋去找邵行秋的嘴。
痒意再次袭来,邵行秋只好赶忙往另外一边偏:“啊切!”
这一下,蒋荡甚至感受到了邵行秋打喷嚏打出来的气息洒在他的脸上。
看着邵行秋吸着鼻子的小可怜样,蒋荡什么兴致都没有了:“真感冒了?”
邵行秋张口:“不知道。”
说话的嗓音里都带点沙哑。
蒋荡服了:“行了,不弄你了。”
蒋荡支着身子爬了起来,站在衣柜旁,取了一套罩了防尘袋的衣服丢在床上:“这是一套,你的尺寸,快点换上,别感冒了。你能行吗?要我给你换不?”
邵行秋怎么可能让蒋荡给他换衣服,他立马说:“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