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
江福海笑呵呵的,手上娴熟地冲着茶叶,“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呢,我们海南江氏后人一直在找一张床,这张床就是从刚才书上讲的那个时候传下来的。”
姜小榆艰难地牵了下唇角,“那是件古董了。”
“对啊,所以我跟你打电话时就说了,我们找的是明朝的古董。”
“那床是……?”
“刚才那本书上不是提到‘江氏独女醉冬’嘛?床应该是她传下来的。”
“可是……”姜小榆觉得哪里说不通,仔细想了想,“可是好像从书上记载来看,她已经被从族谱里去除了,‘牌位不得入宗祠’,是这个意思吗?”
“哦,那是因为她生前做了些让族人蒙羞的事,”江福海说到这里双手合十,“罪过罪过,不该评判先人。”
姜小榆没再接话,她直觉不能把床就这么暴露给江氏。
“姜小姐,李太太说起,在你家里看到过一张古床?”江福海把这话重提。
“那不是什么古床,是仿制的,就是一个道具。”
姜小榆决定还是先这么说,以后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道具?”
“嗯,”姜小榆拿出手机,翻到来之前在“潘多拉”拍的照片,她来见江福海前特意拍了这张照片备用,“我们在搞一个艺术展,这些,您看,都是从国内的电商平台订购的仿制品,就这张床运过来也要两万块呢。”
江福海又戴上老花镜,两只短胖的手指在屏幕上拼命放大着那张床。
“江老先生,您会认出您找的那张床吗?”
江福海还在研究那张照片,半晌,失望地摇摇头。
姜小榆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江福海这才反应过来,“哦,我没见过那张床,传说里……”他想说什么又打住了,“从明代传下来,有五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