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让他试试,试试就逝世吗?
赵查果断拒绝,然而拒绝并没什么卵用,时绵已经从布包里抽/出一根寒光闪闪的长针。
“我说了不用!”
赵查还想挣扎,可时绵的力气昨天张天明已经领教过了,今天轮到了他。
小萝莉愣是将他按趴在床上,一针下去——
“啊啊啊啊——”
这可是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大汉,竟然也没能忍住,发出了杀猪般的悲鸣。
站在床边的沙拉抖了抖,看向时绵的眼神有些惊恐。
这时候,时绵拔下了扎在赵查腰上的细针,“好了,七天之内卧床静养。不过你不用担心,以你现在的情况,想不静养也不行。”
什么叫他不用担心?
赵查眼珠都气红了,有心起来,可稍微一动,刚被扎过的地方就钻心的疼。
见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时绵收起针,“赵老师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沙拉看得胆战心惊,“这……七天以后就能好了吗?”
当然能,她现在没有修为,金针封穴也就能封个七天。
正好有对方在,可能会阻碍她一些计划,干脆让对方多歇几天好了。
时绵给了沙拉一个肯定的答复,想到什么,又补充:“如果赵老师不再次扭到腰的话。”
沙拉:“……”
沙拉同情地看了眼冷汗直冒的赵查,最后还是跟时绵走了。
关上门,她不免担心,“赵老师一个星期都不能动,课不上了吗?”
“谁说不上的?”走在前面的小萝莉偏偏头,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似乎有一点惊讶,“通知学生到教学楼后那片荒地集合,这节课我来上。”
“你上?”
沙拉可没看到昨天那两场比斗,只听说时绵似乎力气很大。
可力气大又没法教给别人,上课需要的还是技巧和经验,她怎么教?
沙拉一脑门问号,跟着时绵又回到了楼下。
见时绵撑起一把遮阳伞,径直往围墙边堆放杂物的角落走去,她还有些懵,“你去那边干嘛?”
时绵回过头,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沙拉果然很快就知道了,好奇地跟着那娇小的身影走出没多远,她便听到了墙外的脚步声。
“今天课不多,一会儿应付完老赵,还能睡半天。”
“课多也没事。咱们又不用参加审核,除了老赵,谁的课不照睡?”
“说的也是,要不陈翰你别去上课了,你身上还有伤。”
竟然是有学生逃寝,被抓了个正着。
沙拉瞪大双眼,完全搞不懂时绵是怎么知道的,总不能是有啥未卜先知的超能力吧?
未卜先知那是神机门的专长,时绵只是昨晚开窗的时候比较凑巧,刚好看到几个倒霉蛋翻墙。
她听到一个低哑的男声回道,“你们还是别逃了,新校长刚来,搞不好会查勤。”
“新校长?你说昨天那小丫头?”
另外两人明显不以为意,“她是很能打,但毕竟是小孩子,估计还没玩够呢。”
“就是。孙主任在学校这么多年,都管不好,她一个新来的小丫头能干什么?咱们只要别往她枪/口上撞就行。”
“说起来,她真是老校长的女儿啊?老校长这么老当益壮吗?”
“长得也不像,老校长是个马脸,她是个瓜子脸。”
“难道老校长喜当爹了?要不怎么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女儿?”
“有可能。你说老校长要是知道,能不能把棺材板掀了哈哈哈哈?”
这肆无忌惮的调笑,听得沙拉替他们捏了把汗。
可惜熊孩子们对危险亦无所觉,已经来到老地方,开始翻墙了。
最先跳下来的是陈翰。
他动作灵活,落地时脚步稳而轻,稳稳站定了,才看到前方的两道身影。
男生脸色明显一僵,正想开口叫校长,身后传来了同伴吭哧吭哧的爬墙声,“陈翰你往边上让让,我身手不好,别撞你身上。”
陈翰面上又是一僵,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外面那俩傻子。
偏那俩傻子还嚷嚷得起劲儿,“陈翰你听到没?你不是真被校长查勤,不敢说话了吧……卧槽!!!”
刚冒出头的男生瞪大眼,差点从墙上栽下来。
他特么不是眼花了吧!
不然怎么刚说新校长,就看到新校长站在墙下看他?
想想刚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男生浑身僵硬,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思考是扭头就跑还是纳头便拜,留在外面的人在墙下喊他:“王乐你抖什么?抽风了?”
王乐一个颤悠,突然又不想吭声了。
朋友一生一起走,谁先跑路谁是狗。要挨校长的大逼兜,也得你有我有全都有。
他果断骑着墙头转过身,“没事,步子太大扯到蛋了。你把手给我,我这就拉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