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走到一座三进的四合院门口。
只见一个半拉干瘦老头正微笑着看着自己,这老头干瘦干瘦的,跟个猴似的,走路一晃一晃的,仿佛一阵风刮来,就能把他吹跑。
脸上带着一副用医用胶布裹着眼镜腿的老花镜,手里拿着铲子,摆弄着几盆花。
如果把这老头衣服脱光,妥妥地一只猴啊。
李言一看这老头,顿时乐了。
这不是院里的三大爷闫埠贵吗?
哈哈……
没办法,阎埠贵本身身材比较瘦小,再加上家里人口较多,一直吃不饱。
长期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就活脱脱的这副模样。
“三大爷,又在摆弄你的花花草草啊,今儿个这么早回来学校没课么。”
李言?你是后院老李家的大小子李言吧?有个把月没见你了变化真大啊。
三大爷看了李言手里满满的一大袋东西又到:“你爸说上个月你毕业了,不过要在学校帮忙一个月。你有一个月没回来了吧”
“今天大袋小袋的这是?难道学校的事忙好了?”
“对啊,事情办好了,工作也安排好了。”
李言笑着对阎埠贵说到
“三大爷,今儿个就不跟你多聊了,以后有空请您喝酒,我先回家看看,再聊下去李言也怕阎埠贵上手翻他的袋子啊。”
闫埠贵连连点头:“行的,你赶紧回家瞧瞧吧,你家里人也有一个月没见你了,前几天你妹都闹着想你了。”
三大爷闫埠贵看着李言的背景想着什么,口里念叨着:“诶,老李家的日子要好起来了啊……”
李言可是不管阎埠贵在想什么,他也有一个月没回家了,怪想家里人和那个鬼灵精可爱妹妹李香的。
李言拎着包径直院内走去,路过中院的时候,发现现在院子里更本没什么人。
想来也是,现在是下午三四点钟,太阳还没落山,这么热、院子里的老人和小孩也不愿意现在出来玩。
而家里的大人在上班的上班,出去忙的忙,估计五六点的时候就有人了。
那时候家家户户该准备晚饭的准备晚饭,还有就是那时候基本都下班了。
想到这李言也快步走过中院往后院的家里走去。
来到后院,向右一拐,这就是他心中魂牵梦绕的家了。
后院左边住着两户人家,是聋老太太的家,另外一户比较大的就是许大茂的家了。
右边就是李言的家,还有一户两间房和原主家并排一起,暂时还没有人分配进来住。
李言家现在两间房,一间稍微大一点,三十平左右,另外一间略小一点,大约二十五平。
李言打算有空了去街道办找人申请安排住到这个四合院,这样加起来就有四间房。
到时候这排都是自己家的,再找人来装修设计一下,就能住的舒服一些了,不用像现在一样全家五个人挤在两间房子里。
而且李言上辈子是南方人,现在融合了原主的记忆,知道在这四合院里面上厕所都是整个院子一起上一个公共厕所的,还有洗澡问题。
这些都是李言不愿意的,李言打算等房子分配好他就全部一起装修,但时候把厨房、卫生间、厕所都给隔离出来。
这样就可以住的舒服点,不用明天早上都上百号人排队上厕所了,不然真的接受不了。
后院还有一排后罩房,有四间房子住了两户人家,一户是退伍军人,家里就四口人,另一户情况也一般般。家人六口人。
几步路的时间李言就走到家门口了,呼了一口气他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打开门屋子里加起来打通了一共五十平左右,隔成两间屋子,左边的一间搭了搭铺炕,是李言和弟弟李红一起住的。
右边一间是李父、李母、小妹住,中间的一间做起居客厅、餐厅和厨房用。
房间四周是斑驳破旧的墙壁,贴满了用来装饰的报纸,角落还有不少蜘蛛网。
桌子上有暖水壶、搪瓷缸,款式和图案都比较老土。
桌子上坐着一男一女,四十来岁左右,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比较消瘦。
男子衣服洗的发白,但是没有补丁,女子衣服上有不少的补丁。
这就是李父李母了。这年代刚刚过完三年大饥荒,全国人民基本上都是有些营养不良的,所以李言家也不例外。
至于衣服,每个人每个月都是按量发放布票,讲究缝三年补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老大穿完改给老二穿,家家户户都是这样过来的。李言排行老大,所以基本上李红的衣服都是李言穿不了的衣服改的。
至于小妹,因为年纪相差的比较大,所以是单独做的。
至于李父的衣服为什么没有补丁,那是因为李父是个老师,在学校里面上课要是衣服也缝缝补补的话影响不太好。
考虑到这些所以李父的衣服是没有缝补的,不过家里就这条件,所以也好不到哪里去。李父就有两天没有缝补的衣服是上课穿的。
其他的也是缝补过的,当然,没有缝补的衣服也是洗的发白的了。
看到李言开门进来,李言愣了一下,关心的把李言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他没事才放下心来假装毫不在意的问到:
“回来了?听你托人带话回来说要忙忙完了么,毕业了工作的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