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虽然猜疑,但还是没能明白江夏的想法。
实际上,江夏也没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安宁换上了鞋子,学着江夏的方法,把棉鞋鞋带绑在一起,挂在了脖子上。
两人借用工具,速度很快,还有明确的目的地。
江夏在前面,大黄拉着安宁在后面,一前一后,借助越来越厚的雪,速度的朝着江夏早上看见的地方去了。
此时的大雪配合着凛冽的北风,一时之间都分不清谁更厉害一些。
没有护目镜的两人,很难保持自己的眼睛睁开。
好在两人都熟悉道路,十几分钟后,到了江夏说的地方。
在安宁的视线中,江夏的胳膊指了指上坡的路,她在后面点点头,跟着向那边走去。
雪大到这个程度,任何痕迹都被掩瞒了。
安宁,从雪橇上下来,手掌和在一起,大声的喊着:李成泽!
“李—-成—-泽!”
“李成泽!”
“汪汪汪!”
大黄也跟着叫唤起来,两人一狗的声音,在风雪中传了出去。
此时的李成泽,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他的怀里抱着一头白色的山羊,一人一羊,坐在了一个深坑中,该是以前猎人留下的猎坑。
一人一羊的下半身,已经被大雪掩埋。
“李成泽——-”
“李成泽——-”
认为自己死定了的李成泽,以为听见了上帝的召唤。
“我也不信上帝啊,怎么还来喊我,难道是佛祖到了?”
李成泽眼睛都睁不开的嘀咕着,手下的羊,已经僵硬了。
倒不是冻死的,而是摔死的。
“汪汪汪!”
“大黄——”
李成泽迷迷糊糊中,看见了一个狗脑袋在自己的上方。
“上帝是一只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