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学啊,我都精准计算过了,怎么还是不对呢。”
“太影响我的地位了。”
“嘿!”
“喂———谋杀啊!”
安宁被江夏一声嘿吓了一条,手里的石头顺势就扔出去了。
江夏一个下跳,从墙头上跳下去了。
没一会,他再次爬上来,还顺便把手里的石头,扔给了安宁。
“你的武器,还给你。”
“不用了,给你留个纪念吧。”
安宁没要,江夏也是开玩笑,他随手一扔,坐在了墙头上。
“自己在这嘀咕什么呢?”
“江夏,今天二月二,你剪头发了吗?”
江夏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早就剪了,我又没有舅舅。”
“可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你不想抬一下脑袋吗?”
江夏弯腰,对视仰头的安宁。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迷信呢?”
“这叫入乡随俗,知道不?”
安宁也就是问问,她也不可能给江夏剪头发,林翠花能骂死她。
她只是想学点剪头发的知识。
安宁说了两句后,不再和江夏扯闲嗑了,今天家里还有不少事情呢。
“我走了。”
江夏看着安宁进屋,他墙头上跳下去,刚走三步,又转身回去,弯腰捡起那块安宁说送给他的石头。
“完了,我肯定是脑子不好。”
“汪!”
一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大黄,给予了江夏十分的肯定。
“你个臭小子,还知道笑话我了!”
江夏追着大黄,一人一狗,跑的欢乐。
隔壁安宁家,安宁进去后,屋里剪的都差不多了。
一进屋的安宁,忍住笑,最后没忍住的说:“我感觉家里,亮了不少。”
她刚说完,收到了两道shā • rén幽怨的视线。
安宁嘻嘻的笑着,看见安三成的时候问:“我爸咋不是光头呢?”
安三成欠欠的摸着自己的脑袋,显摆的说:“没招儿,还是我招你们妈喜欢。”
安宁第一次看见安三成这么不正经的得瑟,特别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