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姜凡跪在地上,一拳砸出了一个深坑。
却在这时,一股香气飘来,就见一个白衣人影到了近前。
身子高挑,面色冷峻。
白衣上沾着点点尘埃,可头发却一丝不乱。
背着一柄长剑。
这是一位好似仙临凡尘的女子,她扫了一眼周围,不禁皱了皱眉,就看着姜凡询问:“请问,你可看到一个黑衣中年人从这边路过?”
“他脸上是不是有一道疤痕?”姜凡本不想理会,可猛然想到了刚才带走大锤之人,就连忙道。
看着对方,哪怕心中万分悲哀,依然有种惊艳的感觉。
“是的,刚才他来过这边?”白衣女子眼睛一亮。
“嗯!他是谁?什么来历?”姜凡连忙追问,带着恳切。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白衣女子稍微迟疑,就朝南疾驰而去,速度依然很快。
“他是谁,告诉我!”姜凡再次追了过去。
这一次他追的快来到河边时,正好看到对方脚踏河面到了对面,这让瞳孔一缩。
“你又是谁?”姜凡悲愤。
“我是上官秋瞳,那位,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声音落下,人影就腾空而起,脚踩竹梢消失在了南边。
“上官秋瞳!”
姜凡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以后好继续追查。
转过身,重回树林,看到蓝衫青年竟然爬了起来,过去就是两脚,直接将两个小腿踢碎。
蓝衫青年摔倒,惨叫着翻滚。
姜凡不再理会,而是将小花和婶子小心翼翼的先放在一起,就来到了已经流淌大量鲜血的张斌身前,这位也活不了多久了。
张斌躺在地上,望着上空,一脸的死寂。
似悔恨,似悲哀,似绝望。
“为什么?”姜凡怒吼,“大锤将你当成了亲叔叔,当成了长辈依靠,为什么?”
“说啊,为什么?”
他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领就提了起来。
张斌闪过痛苦之色,他直直的盯着姜凡,声音虚弱而沙哑:“想不到,姜明的儿子竟然是一个绝世天才,不知不觉,悄无声息间,就强到了这种程度。”
“为什么?”姜凡抬起手就要扇下去,却强行忍住了。
他怕打死了。
“我儿,我儿子欠了赌债,欠了姜礼笑一大笔赌债,还将我儿媳妇输了出去,他找到我,只要将大锤带出镇子弄死,就一笔勾销。”张斌满脸的痛苦,“我、我不照做,他就会剁了我儿子的双手,将我儿媳妇扔到醉月楼中。赌债啊,就是找姜义海都没有用,我能如何,你告诉我,我能如何?”
“你儿子的错,却要大锤的命,他还那么信任你。”姜凡抬起手,落了三落,还是忍住了,“他又是谁?还有事情的经过,都给我说清楚。”
他指了指蓝衫青年。
“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张斌闭上了眼睛,呓语一般的说了经过。
想弄死大锤太简单了。
只是他也想不到,大锤的母亲和妹妹会一起跟着,他也将情况告诉了姜礼笑,希望就此作罢。
哪知来到了树林这边,姜礼笑身边的苟六突然出现,说大锤一家涉及一桩命案,不能离开镇子,他就知道不好,心中犹豫,却没有说什么。
货物照样送走。
人留了下来。
蓝衫青年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威胁让小花乖乖的跟他走,从此一家人荣华富贵,否则这里就是埋骨之地。
大锤和婶子怎会同意?
结果,婶子在第一时间就被杀死,大锤立即疯狂了,被打的骨断筋折,只剩下一口气昏迷过去。
小花见到了这等场景,绝望之下拔出匕首就插入了心脏。
“姜礼笑,你们该死,全都该死!”
姜凡再也忍不住,直接将对方的头拧了个三百六十度。
张斌,当场惨死。
转过身来,看向了苟六。
“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主子是姜礼笑,上面是三爷,是整个姜家,你杀了我,也必死无疑。饶我一命,求求你饶我一条贱民!”苟六强忍住钻心的疼痛,先是威胁,后是求饶。
“谁饶过婶子,谁饶过大锤,谁饶过小花啊!”姜凡杀意滔天,“我问,你答,只要有一句迟疑,我就将你凌迟。除了内堡,姜礼笑平时都在什么地方夜宿?”
“我说,我说,爷,我老老实实的说,您就放我一条狗命吧!”苟六哀求。
噗……
姜凡抓住对方的手指,硬生生的给拔掉一个,疼的苟六惨叫惊天。
最终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们全都该死,全都该死啊!”
最终,姜凡一脚将对方的脖子踩断,头身分离。
这是恨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