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决定不是我一个豆芽菜能左右的。”
“那你的意思?”妇人不解,追着问。
“铺契我先收着,你们有本事让殿下找我收回。”
几个妇人面面相视,小娘子什么意思?
“虽然她有铺契,但铺子给我们随意用?是这个意思吧?”
“好像是这个意思……”
……
几个妇人站在铺面门口半天,最后决定,“不管了,咱们赶紧拾起来做生意,你说是这个理吧?”
“对对对,再不开张,我们要喝西北风了。”
王室外室还挺识相,石头松口事转身悄悄跟上。
回到桂花巷,一直等了两天,石头发现小娘子既没外出,也没找王爷告状,放下心,赶紧跑到师傅跟前,“师傅没事。”
乔校尉不太敢信:“真没?就连康侍卫都没找?”
“肯定没。”
“那还真是孤家小娘子。”真好欺负,乔校尉得意的手捋油头,“走,咱们把生意做起来,有王爷做靠山,那银子肯定是大把的挣。”
“师傅,你做啥生意啊?”
乔校尉朝周围大手一挥,“没看见嘛,这里的酒楼多红火啊,这赚钱啊!”
石头望了眼街道两侧繁华迷人眼的大酒楼,哈哈傻笑,“师傅,那我能进去做一次贵客吗?”
“能,当然能。”
石头高兴死了,把师傅好一顿吹捧。
乔校尉拍他脑瓜子,“还不去护卫王爷外室去。”
“好咧。”石头高兴的跑了。
豆芽不能卖,纪容锦只能窝在家里打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铺子扔出去后,她就没再关心过,想要铺子的人,总会主动找她。
他们不急,她更不急。
那天以后,齐王燕韬也很久没来桂花巷别院,没人打扰她生活,又过上了平静的宅女生活。
四月中旬,下了好几天雨,家里粮菜差不多光了,就连一些常备的调味品也得买食材回来做,纪容锦不得不出门大采购。
一清早开门,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婆婆从门槛上倒跌进门内,头咕嘟一声,听着都觉得疼。
“大娘……大娘……”浑身湿潞潞的,像刚才河里爬上来一样。
“小……小娘子,救救……我……”老妇人一头昏死过去。
“大……”纪容锦朝外面巷子看了看,昨夜刚下过一场大雨,青石板的水渍还没有被风吹干,低头,伸手摸大娘额头,“老天,也太烫了吧。”
先救人!
纪容锦本来想把大娘扶上小毛驴带去医馆,人昏迷不醒,她根本弄不上小毛驴,又想让隔壁韩大伯帮忙,敲了半天,没人在家。
她只能把人拖到家里请郎中过来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