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诚在梦里喊了一声,醒来只见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再去摸他的剑,东西已经不见了。
随后赵明诚又听见有人蹑手蹑脚跑回来的声音。这人回来之后,抹黑躺在他的身边。
赵明诚假装睡的沉,对夜里的事情豪不知情,天一亮还故意问,“谁看到了自己家祖传的宝剑?”
这些人都摇着头。
赵明诚眼神里带着一股天生老大的派头,长得又英俊潇洒,这伙乡下来的人不敢对他怎么样。
徐小天却偷偷对赵明诚说,“一定是那四个人干的,别看他们老实木讷,其实一肚子坏水。”
“是啊,看来自己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些人。”
徐小天听见后自然乐了,好啊,一挑四,有热闹看了。
……
赵府。
赵挺之听说赵明诚一晚上没回来,担心了一夜。
天一亮他顶着乌黑的眼圈来问赵思诚,“德甫人去哪里了?”
“从军啊,此刻怕是已经在军中了。”
赵挺之气的七窍生烟,整个人木在原地。
“臭小子,不学好!有本事别回来。”
赵思诚连忙扶住赵挺之。
“父亲勿要焦急。不出三日,他必定回来。三哥儿从小娇生惯养,不比大哥能吃苦,也没像我一样见过父亲沉浮之时,不懂人情世故。此番让他出去,也有益于他。”
“他真的没带一丁一卒?”
“没有。”
“可有带了钱两?”
“这应该是带了。”
“你若是看见他回来,给我把他绑起来,关在家里。”
“是。”赵思诚很不情愿地啊从齿隙里蹦出来这个字。
赵挺之气呼呼的摇着身体走了,心中想着,三天,还有两天了,他该回来了。
赵思诚的妻子从室内走出来,“公公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德甫的事情。”
“贱内以为,三哥儿这次出去也是好的。虽然德甫少有贤名,以通金石闻名于汴梁,年少成名,可是却也因此……”
赵思诚皱眉,“因此什么?”
“稍有些虚浮……”
赵思诚捋须,“年少成名,从没吃过苦头,有些虚浮也是正常的。我觉得,他如今大难不死去投军,倒也是上天对他不错的安排。不管父亲怎么认为,我是支持德甫从军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