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天下难,守天下更难。
如果自己百年之后,将这大好的江山交给他管理,他真是担忧。
“太子,你这是做什么?衣衫不整,那儿有太子样?”
李世民呵斥道。
“父皇,儿臣听闻你将定给儿子的太子妃给了四弟,是真的吗?”
李世民反问:“是真的又如何?你现在这个样子,能配得上人家吗?”
李承乾回答:“父皇,儿臣怎么了?儿臣勤勉学习,有错吗?”
李世民也不回答,只是看着他。
“而且,你还把房珍珠许给了四弟。父皇,你让天下人怎么看我?”
李世民沉默了下,说:“说完了没有?你私藏和尚,祸乱宫闱,是不是真的?”
李承乾一听脸色大变,跪倒在地说:“父皇,儿臣只不过想学些佛学上的知识,并没有其他的行为。”
“哼,要不是我一再隐忍,早就把他给杀了。你这个样子,房公如何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你啊?她还是给泰儿当媳妇比较合适。”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其他的行为。儿臣恳请父皇将房珍珠许配给儿臣,儿臣保证将那个人送出宫去。”
李世民问:“真的?你要是能改过自新,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父皇,儿臣怎么敢忤逆父皇的意愿?太子娶亲是国之根本,父皇万万不可随意更改,让儿臣以后在朝堂上如何立足?”
“是泰儿告诉你的?”
“嗯。父皇,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你就为他另选一门亲事好了。”
李世民叹道:“你真的能改?”
“父皇,一会回宫我就把称心送走,儿臣若有半句谎话,岂不犯了欺君之罪?”
“好,父皇要的就是你这句。儿啊,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身为太子,如果不能光明磊落做人,如何才能服众?”
“父皇教育的是,儿臣谨记在心。”
这时,便有太监来报“越王求见。”
李世民自言自语地说:“他来干吗?是来劝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