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明知道李承乾和她空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房珍珠眼睛一红说:“魏王何需这样着急?你兄弟众多,将来有的是侄女侄子,也不差我这一个。四弟,如画姑娘是从哪儿来的?”
李泰知道她吃醋了,说:“是尉迟将军家的侍女,送与我了。”
“是吗?我觉得她和一个人有相像。”
李泰惊觉地问:“谁?和谁长的象?”
“魏佳丽。”
李泰和魏佳丽对视了下,笑道:“魏大人的女儿,他有女儿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以前父亲带我去过他家,见过她。”
魏佳丽一听,忙辩解:“怎么会呢?这世上长的象的人特别多。我要是魏大人的女儿还不得高兴坏了,太子妃真是抬举奴才了。”
房珍珠疑惑看了看他们俩说:“我只说长的象,又没说就是的,瞧你们紧张的。”
李泰尴尬一笑说:“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要是传到魏大人耳中,那还不得闹翻天,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房珍珠不屑一顾地说:“你说错了,他终归还是害怕皇上的。”
废话,魏征是李世民的臣子,他当然怕他了。
“那是,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吗?这次魏大人差点被摘去头上的乌纱,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相信,有了这次教训,以后他定然会学乖的。
魏佳丽脸色难看,借口有别的事就离开了。
看看左右无人,李泰小声问她:“你来干吗?不怕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