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在心里发誓,但凡以后有谁跟他说正德昏聩,一定跟那个人急眼。
几位内阁大学士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也不是傻子,听完正德的问话没过多久的时间,就反应过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庐州凤阳两府的官员再怎么傻,也不能无的放矢地构陷他兴世子朱厚熜。
朱厚熜心虚地看向正德道:“大哥明察,臣弟其实没做什么,就是掠了一只鸡,抢了一口锅,然后把鸡杀了,烧火炖了,最后吃了。
因为赶着去清江浦救大哥,所以路上没带盘缠的臣弟只能出此下策,臣弟当时跟他们说过,日后会还。”
几名内阁大学士在听完朱厚熜的解释,鼻子都差点被气歪。
这哪里是烧杀抢掠,这明明就是偷鸡摸狗,堂堂大明的世子爷,居然会去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难怪两府的官员如此上报,这完全就是给大明皇室留脸面。
观内阁大学士们的脸色并不好看,朱厚熜随意道:“各位放心,本世子一定加倍归还庐州凤阳两府的损失。”
正德还未说话,内阁大学士梁储出声道:“陛下,兴世子毕竟是兴番的继承人不宜久留宫中,臣恳请陛下,让兴世子早日回归兴王封地,等待除服后世袭兴王爵位。”
内阁首辅刚被朱厚熜怼完,他们这些内阁的人当然要找回颜面,马上又开始同仇敌忾道:“臣等附议。”
正德把朱厚熜带回北直隶,就没有再放他返回兴王封地的打算,当下怎么可能让这些内阁大臣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