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后院没几步,楚秀茹的表情逐渐由满是委屈的娇弱模样,恢复到了往常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冷漠。
这变脸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
刚才的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当然,想要掐断那个女人的脖子倒是真的。
他早在顾顺带着南宫月回府前,就收到了教内一直在暗中保护顾顺的长老传音。
对于顾凡在外面有几笔风流债,她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如果顾凡真敢背叛自己,她不介意让他变成一个太监。
楚秀茹之所以处心积虑的演这么一出戏,首先是为了巩固自己在顾府的地位和人设,如果她表现的太过刻意或者淡然,必然会被怀疑,甚至以为她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其次,她要借此争取更多的主动权,为了魔教在中原的发展,她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以夫妻矛盾为借口,延长在外面的活动时间,处理更多教内事务。
第三是为了顾顺,她可以打着娘俩相依为命的幌子,创造更多与顾顺独处的机会,好将自己修炼的武功传授给顾顺。
顾顺即便有读心术,也差点被母亲给骗过去了。原来一个人入戏的绝佳状态,便是连心里想的都是戏得一部分。
只能说自己母亲不愧是魔教教主,这份心机和步步为营的钻营,当真是可怕。
与此同时,在顾府的正屋内。
阿平与另外一个刚刚被扇飞的护卫,带着肿胀的脸将门关上。
刚刚还刁蛮无理的南宫月,此刻竟无比沉稳的从桌上放的果盘里拿了一个橘子剥开,
“你如此大费周章的请我来演这么一场戏,结果怎么样,你的这位夫人究竟有没有问题?”
顾凡凝望着楚秀茹放在桌上的那只茶杯叹了口气道:“看来是我多虑了,我竟然怀疑她与杀掉这些恶人的魔教有关。
她不过是一个感情专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罢了,是我错怪了她。”
南宫月用牙轻轻咬碎了一个橘子瓣,顿时被酸得牙关紧咬道:“顾哥哥,你家橘子真酸。”
顾凡打了个哆嗦,“别这么叫我,我瘆得慌。”
阿平则捂着脸叫惨,“大姐头,你打的太狠了。”
“不狠点怎么会有人相信这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