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没胆量卖赌场,怎么有胆子随便将拍卖行的东西据为己有的。我给你一个月的期限,想尽一切办法,凑够这些钱,将从拍卖行拿走的东西还回来,如果做不到,你现在就可以走,不过欠的东西必须留下。”顾顺犹如一个张开獠牙的老虎,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顾掌柜,总管事那个位置?”庄管事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等你什么时候将三千万钱全部上缴,我再给你安排缘通的职务吧,在此之前,缘通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一切看你的表现和诚意了。”
“顾掌柜,我对缘通最为了解,现在正是缘通合并重组的关键时候,我愿意戴罪立功,替顾掌柜做好新缘通的组建工作,缘通不能离开我啊。”
顾顺站起来背过身去道:“缘通缺了谁都照样可以运转,新的缘通里,暂时没有你的位置,望你好自为之,将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好好想想。
我虽然对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但不代表可以坐视缘通拍卖行的资产和财务被私自瓜分。”
“顾掌柜,顾掌柜,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帮助顾掌柜守好缘通吧。”
顾顺没有再回话,而是示意镖师将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的庄吉架走。
对付这样的人,顾顺没有费口舌的必要。
如今,他在缘通的所有亲信都已经被顾顺边缘化了,之所以没有全部清除出去,顾顺主要有两方面考虑。
第一便是暂时稳住庄吉这一系的势力,先给他们一种看似可能的希望,让他们安心完成新缘通的重建,不至于让缘通的业务出现大面积停摆。
其次便是再压榨庄吉一波,让他不仅要将这些年私吞的钱全部吐出来,还要再榨取一笔当作赔偿,这可是三千万钱,不要白不要。
等到庄吉将钱尽数上缴后,顾顺就可以卸磨杀驴了。
庄吉被架到门口的时候,顾顺背对着他说道:“靠着贬低别人想要上位,是一种非常无耻的行为。缘通需要的紧密团结,而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去污蔑和嫁祸自己的同伴。曲管事这番话说的的确没错。”
“顾掌柜,我这也是为您排忧解难啊,顾掌柜千万不要听信那个姓曲的谗言,我是冤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