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王不为所动的继续道:
“之前你还说,澹台明朗残暴阴险,即便抓不回澹台烬,他回到景国,也是两虎相争的局面,对我大盛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现在你看,那澹台烬不过区区几日便收拾了澹台明朗,坐上了景王之位。”
“凛儿,所做之事失败,所言之事背驰,你让孤如何能放心把我大盛江山交到你的手中。”
萧凛低头颓丧道:
“儿臣惭愧。”
盛王平静道:
“你此时认为不是攻打景国的好时机,那就继续带人去沿海,既然杀鸡儆猴不行,难道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也不行吗。”
“便用这些豪强世家的命,去救济南方千万黎明百姓的命。”
未等萧凛回话,就有大臣站出来,规劝道:
“陛下万万不可,杀戮过重,有伤天和,陛下三思啊。”
这人刚说完,马上又有人道:
“启禀陛下,沿河有诸多豪强,情势复杂,切不可过激,不然恐生大祸啊。”
接着,朝堂之上,大半文武俯身跪下,齐声道:
“请陛下三思。”
盛王面无波澜:
“凛儿,看到了吗,有时候内贼比外敌更可恨,他们之前哪怕面对孤要对景国用兵,都没有如此众志成城。”
“只因孤若是对那些豪强动手,反倒是在他们身上吸血挖肉。”
此话一出,殿中气氛沉寂,不知多少人脸色一变。
萧凛目睹场上一切,不仅突然觉得自己的父王变的有些陌生,这些时常接触朝臣,竟也有些认不得了。
少顷,盛王漠然下旨:
“萧凛下去做事,记住,孤的潜龙卫是用来shā • rén的,不是什么摆设,休要再有什么妇人之仁。”
萧凛神色有些复杂的领命道:
“儿臣遵旨。”
旋即,盛王正襟危坐的大喝:
“左右何在,再把这些跪在这地上,不知是忠,还是奸的大臣们压入监牢,好生拷打,孤倒要看看,我大盛国的赋税到底是被哪个烂心烂肺,祸国殃民的人吞进肚中。”
“孤定要把他剥皮揎草,为天下的贪官污吏做一个大大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