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熏细眉皱起:
“爹爹师父?子画,这成何体统,你如此娇惯你这弟子,就不怕以后为你惹祸吗?”
杨蛟平静的道:
“凡间常说穷养儿,富养女,女儿不就是用来疼爱,娇惯的吗?”
夏紫熏没好气道:
“子画,我怎么感觉你自从遇到花千骨后,不论是处事风格,还有性情都有所变化,你身旁之人,仅仅是你的弟子,哪里是你的女儿。”
白素秧明眸一闪,笑问:
“我唤作白素秧,你说白子画是不是我爹爹?”
夏紫熏着实没想到他如此疼爱此女,不但收徒,还赐予名字,看来是真把自己的徒弟当做女儿养。
然而一想到此女的娘亲是跟自己一直不对付的花千骨,如何能生出亲近之意,恨屋及乌之下,只感觉她与花千骨一般,刁蛮可憎。
她冷然开口:
“你还是跟你娘亲一样,没大没小,不知尊卑,我乃堂堂上仙,见到我不知行礼的吗?”
白素秧嫣然一笑:
“绝情殿的主人是我的爹爹师父,你一来就离间我和爹爹师父的父女师徒之情,所言所语,无不在彰显出恶客上门的架势。”
“哪里有半分的上仙风度,进而如何让我知礼,发在内心的尊敬紫熏上仙。”
夏紫熏神情冰寒:
“你倒是深得你娘亲的真传,一样牙尖嘴利。”
杨蛟摇了摇头:
“我心性如何,旁人知道些什么,又关旁人什么事,非是局中人,莫论事与非。”
“紫熏,今日便让我帮你彻底放下心头执念。”
他说话之间,在夏紫熏猝不及防之下,一道光芒汇入其眉间,顺势晕厥了过去。
杨蛟心念一动,她便飘进绝情殿内的一间厢房中。
白素秧不解道:
“爹爹师父,这是?”
杨蛟清淡开口:
“她深陷一个情字而不可自拔,就让她在梦中历经千世的孽债情劫,从而破劫而出。”
“你要体会一番?”
白素秧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情,哪有修行变强更吸引人,而且,让我愉悦向往的是,六界之人尽败于我拳下。”
“我觉得这紫熏上仙,要么是分心情爱,才让自己境界修为止步不前,要么就是感觉自身达到极限。”
“修为再无精进之可能,便自暴自弃,对情之一字,生出了执念。”
“师父爹爹,你可千万别被她拖下水才是真的,离所谓的情爱越远越好。”
“不然这仙界第一人的名头,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由我继承了。”
她说到这,扭头看向花千骨,大喊道:
“娘亲,你说是不是?”
花千骨一听,目光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笑吟吟道:
“你还真是尊上的好女儿,好徒弟。”
“一心为你这爹爹师父考虑,还想败尽六界之人,是吧。”
“不如今日娘亲与你切磋一二?”
白素秧闻言,只觉得后脑勺莫名有股凉意,但还是以深怕伤到自家娘亲的语气道:
“娘亲,糖宝手重,万一把你伤到了.”
花千骨轻然一笑,打断道:
“切磋比试,难免受伤,等会你别怨娘亲手重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