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数枝梅,临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清凉的寒香悠扬淡雅,或许白雪纷飞时会更加浓郁,可在此时阳光普照,这些本应浓郁的寒香被驱散,但依旧醉人。
白久没有与无物寺的少年僧人相对无言,既然知道对方修闭口禅,多言也只是浪费时间。他没有丝毫的试探与犹豫,君子剑便随之他的剑势升起,寒梅抖擞,携君子寒霜杀机,长剑便这般砍了过去。
明亮的夜游剑重重砍在佛门法身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云台传来一声轰鸣,霎时颤抖了起来,然后待轰鸣散去震动停止,那佛门法身依旧佛光万丈。
佛门法身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清远也没有丝毫的动容。
白久没有留手,君子剑共四剑,他用的是最强的梅剑。这招剑能直接破开山崖书院季云樵的剑招,可依旧难以感动这佛门法身丝毫。
不动明王,光落人间,果然不凡。
白久提着剑站在清远的身前,他没有去看远方的白云,更没有看近在咫尺的年轻和尚,他在看那仿若没有实体但却稳如磐山的佛门法身。
唐椿曾说他用尽全力,在那法身上砍出一道裂痕,他本以为并无他用,只是没想到白久能够进去前四,那么这道裂痕便是取胜的关键。
然而此时任凭,白久如何观察,那法身依旧光芒万丈,哪里有一丝痕迹所在。
白久摇了摇头,接着又举起了手中的剑。
白云渐厚,霎时阴沉,裸露半边身子的太阳显的阴晴不定,光芒渐敛。
有风起,接着云涌。
有微凉,接着雨落。
白久提剑指天,那万道雨幕瞬间连接成线,在那长剑处缓缓凝结,一把水珠做成的长剑就这样成型。
夜游本就明亮,此时外面再鸣一层水幕,行成的长剑就更加亮眼凌厉,每一滴的雨幕都是剑意,那水珠行成的长剑就更加如此,凌厉非凡,剑意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