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竟然是刑部尚书的令牌,震惊激动的险些没晕过去!
看来这梁憨子是把两个死倒儿的令牌都给捡了,这下可发大了!
仿佛一道闪电在他脑海中劈过,这是他有生以来脑回路转的最快一次。
心想那眼前的梁憨子,岂不是尚书兼指挥使!
扑通!
跪地大礼参拜。
“属下叩见尚书指挥使大人。”
古时官场的规矩认牌不认人,见牌不跪,就是死罪,是对法令的大不敬。
阎高深知这个道理,可此时他的脑回路短路,怎么也转不过来这个弯。
原主在这皇城内,不过是一个顶着王爷空头衔的憨子,一个无人问津的丧家之犬。
根本没人拿他当回事,平日里就算逗弄戏耍,拿他取乐都算看得起他。
这尚书的令牌怎么会在他手上?
这太阳可是真打西边出来了!
这家伙也是酒喝的有点多,一脑袋浆糊。
目瞪口呆,结结巴巴。
“这,这尚书令牌是从哪来的,怎么会在你手上?”
胖虎叩拜过后,立刻把金牌从地上捡起来。
在衣服上蹭干净,恭敬的一躬到地,双手递上。
梁飙拿过金牌后举到阎高眼前,半笑不笑的戏弄道。
“你说从哪来的,当然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捡的,要不你也去捡一块。”
阎高吓得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属下不敢。”
到皇上眼皮子底下去捡令牌,开什么玩笑,自古以来都没听说过。
“要不这块儿送给你吧。”
“属下不敢。”
胖虎一下来精神,昂首挺胸,盛气凌人叱骂道。
“阎大人,阎侍郎,阎高,你个傻东西,不敢,你还在这硬撑着,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见了尚书大人,还不下跪,难道你要谋反不成!”
边说边猛的抬起大胖腿,狠狠一脚踹在阎高的腚上。
扑通!
“啊!”
阎高被踹的嗷一嗓子,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直接磕掉俩门牙。
满嘴是血的慌忙跪起来。
“属下叩见尚书大人,不知大人到此,多有冒犯,罪该万死,还望大人恕罪。”
梁飙冷哼一声。
“胖虎,给我抽他。”
“得嘞,大人,您就瞧好吧,今天我要不把这厮脸皮抽开花,我就不叫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