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去死吧!”
嘭!
一脚把张嫣娥踹出去。
张嫣娥一击不成,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你个禽兽,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掉转手中剪刀,噗!刺进自己心窝。
一缕香魂瞬间烟消玉殒。
这一幕恰好被破门而入的梁飙看个正着,义愤填膺的恨不得把叶不吝就地正法。
“大胆,身为朝廷命官,竟然逼死rén • qī,罪不容诛!”
“你个憨东西,哪只眼睛看到老子逼死rén • qī,你他妈眼瞎,没看到她是自杀?
这女人一直对我心怀不轨,听到尚书被砍头,就迫不及待的找我来她的房间。
我堂堂国舅又怎么可能跟这样yín • dàng的女人做出苟且之事,一脚将她踹开。
这女人见事情败露才畏罪自杀。”
胖虎实在听不下去,冷嘲热讽道。
“叶国舅,能不能先把裤子提上再说话。”
“嗤!”阎高和一旁侍卫忍俊不禁,嗤笑出声。
梁飙已经是怒不可遏。
“来呀,把他给我拿下。”
“诺。”阎高抢先应一声。
带着侍卫呼啦一下围上去。
叶不吝一脸的啼笑皆非,就像看猴戏一样看着周围的一帮人。
“阎高,你特么是喝多了怎么的,跟个憨子来给本国舅逗乐不成?”
阎高凑近叶不吝低声道。
“国舅爷,你看我这脑袋都快被敲漏,像是在跟你逗乐吗?梁憨子捡到尚书的金腰牌,我敢不听吗!”
“捡到尚书的金腰牌,难道他就成刑部尚书,有皇上加封的诏书吗?”
阎高恨不得借叶不吝的手把梁飙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