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田把手机递向程滥,对方艰难的吞咽口唾沫,伸出颤抖的手接过来。
“爸、爸……真的是你吗?”
听见儿子的话,程树破口大骂;
“你个逆子啊!当年有个算命先生说,你小子八字冲我,那时我还不信。”
“现在我真后悔,想想真该当年把你摔墙上算完!你个坑爹的货!”
听到这里,程滥险些哭出声;
“爸……从小到大,您可是从来没这么说过我。”
“再说我哪儿知道那位神秘投资人大佬,会是个这么年轻的人啊。”
“而且、而且,我说出来您都可能不信,他还穿这身外卖服,看着就像个臭送外卖的……”
此话一出,招来程树更愤怒的谩骂;
“你个狗东西逆子说什么呢?敢说谁是臭送外卖的!我、我要是在那里,一定当场打死你!”
“现在,我要你马上去跟大股东道歉,如果得不到大股东的原谅,你就别回来认我这个爹了!”
说完,程树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程滥愣在那里,缓了好久,憋住眼看要掉下来的眼泪,捧着手机恭恭敬敬还给梁田。
并且这次低声下气的说;
“大股东,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还请您原谅我……”
梁田拿回手机,嘴角保持着弧度;
“道歉就只有这种程度吗?我不在的近一年里,你对我家晓柔,可是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啊。”
“这也是我最在意的地方,比你刚才对我的不敬,还要令我生气千倍万倍!”
如今梁田话里的怒气,对程滥能造成极大的压迫感,这就是身份加成的效果。
‘噗通’一声,程滥不自觉的就跪下了,然后哭着磕头,害怕道;
“大股东,我真知道错了,纠缠大嫂那么久,我该死、我真该死啊……”
紧接着,程滥又转向温晓柔磕头;
“大嫂,这阵子对您的骚扰,一定给您造成不少困扰吧,我真不是个东西,您打我骂我吧……”
梁田将温晓柔护在身后,俯视着程滥;
“骂你怕脏了我家晓柔的口,打你怕脏了我家晓柔的手。”
“听你前面说的,你挺风流是吧?那我就在这方面对你略施小惩一下吧,就罚你……”
稍微一停顿,梁田仔细想了下,灵光一闪道;
“就罚你去做割皮手术吧,但每次都要和医生说,只能割一点点。”
“等刚一恢复,继续去做,连续做满十八次,差不多需要用一年半到两年的时间吧。”
“每次做完后,我都会派专人去检查,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你这段期间完全不碰女色。”
“当然,除非你想浴血奋战,或者是不听我的,那我就从程业集团撤资,让你家公司在L市混不下去。”
听完这样的惩罚,程滥的脸都绿了,猛然抬头脱口而出;
“啊!大股东,割那里整整十八次……这、这也太残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