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懂。其实最好冬天下套。夏天的话,要么给其他动物吃了,要么发臭了。”
“发臭我也不干啊?老子又不是你跟班。”
“那么二郎,明天就交给你了。咱们俩对半分。”
“哈哈哈。缘子哥,你才是我的亲哥。哈哈……”
“……”
……
仨人说说笑笑,在附近的后山玩了大半天。
直到黄昏时候,李缘全家都在家,陈大兴神色古怪的赶着马车进了家门。
“缘子,这些钱你收好。”陈大兴掏出了一大叠的钱,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会儿,他就转头对张珍说道:“嫂子,孩子可能不懂,这条门路实在太金贵了。以后千万千万别对外人说。”
李缘一听这话,就知道陈大兴是个讲规矩的老派人。其实他讲不讲规矩无所谓。但能够守规矩,总是让人心情愉快。
张珍张了张嘴没说话,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很维护家里男人的面子。李缘却笑道:“瘸子叔,告诉你就不怕你知道。明年开春我要去京城,这门生意也就这几个月。”
等到深秋后,草药基本上就没有了收获,一定要等到明年春天。所以说,也就这三、四个月,无非想要赚一波快钱。
“不行不行,太贵重了。”陈大兴明显听懂了李缘的意思,“这样吧!以后我就帮你们赶马车,厚着老脸一次就要四十。就算缘子你不在家,嫂子不是还在呢。她去做都一样咧。我不能昧着良心做这样不地道的事。我先走了,这事没商量。对了,嫂子,我已经交代过刚子,这事绝对为你们家保密。”
还没等李缘、张珍他们说话,陈大兴似乎就像是落荒而逃,带着陈刚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