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失去了国公继承权,可依旧是贵不可言啊。
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黑驴停了下来。
“叶兄弟,我们到了。”
白玉郎抬头看了那大门牌匾,笑着说道。
叶城看了过去,眼前赫然一栋三层楼的酒。
写着清源楼三字。
“老白,你这黑驴还识路啊?”
叶城笑道。
“那当然了,白某这驴兄,最喜欢喝这里的苏清酒了,就算是隔了十里远,也能够闻着酒香走过来的,绝对不会迷路。”
白玉郎笑道。
两人一驴进了酒店。
“白爷,您来了。”
一個酒楼伙计连忙迎接。
“苏掌柜可在?”
白玉郎依旧坐在黑驴上,任由黑驴载着进入酒楼。
“白爷,我家掌柜在,小的现在就去跟掌柜的说。”
酒楼伙计习以为常。
白玉郎骑着黑驴和叶城上了二楼。
二楼的酒客不多。
可一看到白玉郎上来,都纷纷打招呼,对白玉郎骑着黑驴上来,似乎也不以为然。
有的还对着黑驴喊驴兄。
而黑驴也叫着,似乎在回应一般。
白玉郎随手拿起放在黑驴身侧的两根拐杖,用力一点,整个人就从黑驴背上翻了下来,再点几下,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动作轻巧。
叶城见到这一连串的动作,心中微讶,因为这连串动作有点像绝顶轻功浮空渡中的浮字三点水。
难不成这个白玉郎,也练过浮空渡?
好像又不太可能,毕竟此人双腿残疾,如何练轻功?
是巧合吗?
等了片刻,就有一个紫衣妙龄女子抱着一个酒坛走了上来。
面容精致,气质温柔如水,有大家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