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年不是医生,但生意做的很大,是江北名副其实的首富,故此在江北威望极高,权势极大。
这一点,从其别墅内的装潢陈设就能看得出来。
比起苏正国家,明显高出一个档次。
“赵老在二楼书房会客!”
富丽堂皇的别墅内,保姆看着苏家一大家子人,连忙道:“几位还是不要太喧闹的好。”
苏老爷子闻言,立马醒悟。
“你们都在客厅待着吧,小峰和我上去就行。”苏老说着,连忙带着陈峰,前往别墅二楼书房。
“赵老,你瞧瞧,这色泽明显不对劲!”
二楼,房门洞开的书房内,一个老光头,和一个中年光头,正戴着眼镜,专注的端详着一块翠绿玉石。
听到门外的响动,那中年光头,抬头一瞥,立马笑声如雷道:“苏老,我估摸着电话一打,你就坐不住了,哈哈,快进来!”
“吴光头,今天这事我苏正国欠你一个人情。”
“别这么客套,那金针堂的行事作风,我早就看不过眼了。”
吴光头笑呵呵的邀请苏正国入内。
但端坐在沙发上,模样比苏老还要更加苍老几分的江北首富,赵春年却不动如山。
甚至脸上连客套一下的笑容都没有。
只是淡漠的瞥了一眼苏正国后,便依旧自顾自的审视手上玉石。
“哈哈,赵老运气不太好,前几天收了块翡翠,结果被人给糊弄了,这会儿正在生闷气呐。”
吴光头立马笑着打趣一声,缓解略显尴尬的气氛。
可是……
“翡翠打眼不碍事,顶多被人骗点钱,可是这医术要是打了眼,那可是要人性命的。”赵春年轻哼着。
一点面子也不给。
这让苏正国老脸一红,满是尴尬与窘迫的弱弱辩解道:“赵老,你的腿关节,我承认自己医术不精,可这金针堂挂羊头卖狗肉,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老光头赵春年,默默端起茶杯,看都不看一眼苏正国。
见状,吴光头连忙帮腔劝说道:
“赵老,你好歹也是江南中医协会的执事之一,又是咱们土生土长的江北人,总不能坐视金针堂分号开到江北,胡搞一通,把中医的名声给彻底败坏殆尽吧?”
“哼!”
丝毫不为所动的赵春年嗤笑一声,放下茶杯,看向一唱一和的苏正国与吴光头二人,道:“金针堂纵有百般不是,可终究是有王德言这位金针堂掌门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