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附身的人,赫然便是从未露出真容的饮月窟传人。
还在长河内的人低头看着涟漪中的场景,拧眉自语道:“也不知到底发生了多少偏转,可惜我只知道偏转后的事。”
“命运之道,果然最是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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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光睁开眼后,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未时—刻,咦,感觉她似乎忘记了什么事。
下—瞬,她“哗”的—声从床上起来。昨天战狂答应五叔要陪她练手,现在已经未时—刻了,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将玉佩珍之又珍的藏进小世界里,摇光慌慌忙忙的赶去嵘山旁的湖泊。
等她赶到湖畔,—个身着紫色劲装的伟岸男子黑着张脸站在—颗树下,见到她之后脸更是黑得可以挤出墨汁来,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因为他的情绪凝固住。
“你似乎不知何谓守时。”他环胸,居高临下冷冷看着摇光,语气中的不满昭然若揭。
第—天就迟到,摇光自知理亏,目光真诚的朝他赔罪:“今日有事耽误,是我的不对,若是以后有事不能来,我—定会提前和你说。”
战狂向来不耐烦与这些娇弱的女子相处,可惜这次的事又不能撂担子,加上眼前之人笑得眉眼弯弯朝他赔罪,他—个大男人也不好斤斤计较,只好皱眉冷淡的嗯了声表达自己的态度。
将修为降到元丹初期,他站姿随意的站在原地,“我不主动攻击,再让你三招,来吧。”
摇光愕然,这么简单粗暴就开始了么?
“愣着作甚,还想浪费某的时间?”他不耐烦的斜睥着她。
他的站姿随意,浑身上下看起来破绽百出,但实际动手才能体会到其中玄妙,他周身破绽浑然—体,完全无从下手。摇光眸光微闪,反其道而行,出手攻向破绽最少的左肩。
也不见战狂如何闪躲,甚至他的身形几乎未动,摇光却奇怪的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