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波,是你指使刘康健杀死了袁紫吧?”田春达紧盯着向波眼圈发黑的脸问。
“刘康……刘康健?我不认识这个人。更没指使人shā • rén。”向波摇着头发有些纷乱的头。
田春达冷笑:“哼,刘康健都已经向警方交代了,你还想瞒么?能瞒得过去么?”
“刘康健?你们在南山市找到他了么?……”说完向波又觉察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弥补:“我是说,我在南山不认识这个人。”
“你让他shā • rén后马上带钱逃亡,可他还没来得及逃,就被我们抓住了。你要想见他,马上就可以见,他就关在我们这里。”
听了这话,向波低下头不吭声了,脸色惨白。
郝东这时说:“你还是老实交代吧,瞒也瞒不过去的,只能加重你的罪责。”
“请给我一颗烟。”向波抬起头说。
郝东递给她一颗烟,又给她点着火。她抽了几口烟,开口了:“我是指使刘康健杀死了袁紫,可这是有原因的。袁紫抢走了我的男人,还对我釜底抽薪,使我的酒吧开不成,还欠下了工程款。我不能不报复,要不就得活活气死!”
田春达冷笑着说:“抢走了你的男人?尤林是你的男人吗?”
向波辩道:“尤林的老婆重病缠身,履行不了老婆的义务,所以,尤林是把我当成真正的老婆的。我也把尤林当成自己的男人。”
田春达避开这个话题:“商业场中竞争是免不了的。可竞争要通过正当途径。就是对方使用了卑劣手法,你也要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用违法手段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害了你自己。”
向波一扬头说:“我就是要出这口恶气,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现在我和袁紫算打成了平手。我没有被她骑在身子底下。如果我没被抓,逃脱了,那我不就胜利了吗?”
田春达心想,这个蛮横的女人非这样想问题,也是没有办法。她等待法律的最后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