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齐芸芸么?”
听筒里传来清脆、兴奋的声音:“是我。您是徐海涛老师吧?”
“你一下就听出来了?”
“当然。我是您的虔诚粉丝。您的音容笑貌深深印在我心里了,我一直盼着您的电话呢。徐老师,请您一定答应我的请求,否则我会伤心死的。”
徐海涛笑说:“你这么说,我不答应也不行了。”
“太好了,我太高兴了,太幸福了!”隔着话筒,徐海涛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在雀跃。他说:“不过,我工作很忙,恐怕抽不出太多时间。”
“没关系,您得空时来个电话就成,我家里有钢琴,随时恭候。”
这以后徐海涛争取一周去一次给齐芸芸指点钢琴。经过几次接触,他他感到她真像泉水一样清纯、清彻,很有文学艺术底缊。举止言行清新脱俗,又很风趣、活泼。在她身旁就像坐在开满鲜花的清泉边,听着泉水叮咚,嗅着芬芳气息。他前一段时间一直心情压抑,苗莉可怕的尸影经常在眼前晃动,白海燕的严格监控使他感觉自己是身陷囹圄的囚徒。现在有了齐芸芸的陪伴,他有了高山流水,得遇知音之感又有久旱荒漠得到甘露滋润的感觉。
“徐海涛,你最近是不是跟一个姓齐的小姑娘勾搭上了?”徐海涛回家刚洗完澡,白海燕就满脸乌云密布地质问。
“什么叫勾搭?她请我指点钢琴,我帮个小忙。”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白海燕眉毛竖起。
“我,我怕说了你又不高兴,往多了想。”
“你不敢跟我说就是心里有鬼!你跟她上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