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陆晓月怀孕了?”
张嫂点点头:“很可能是。”
这时田春达问:“你说的这些情况有什么证据么?”
张嫂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这时田春达和郝东眼中都放出了光芒。田春达看着张嫂说:“有什么证据?你请继续说。“
张嫂的眼晴闪了闪,好像下定了决心,“我己经四十多岁了,也不怕什么了,就都说了吧,这也是给我自己一个解脱。我就曾经被刘传广动过手脚。”张嫂说到这羞愤地低下头。
田春达给张嫂的杯子添了些水,说:“你慢慢说。有什么冤仇我们会帮你解开的。”
片刻后,张嫂终于开口了:“我四十多岁了,也不怕什么了,就都说了吧。我也这样被刘传广动过手脚。今年春节,刘家应酬多,我劳累加上着凉感冒了,身上酸疼。刘传广说给我治病,把我叫到他的卧室。他给我服下了他配的药水。回到我自已的屋里,很快我就感到非常困倦,不由得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刘传广的床上,身上的衣服好像被人动过了。我一向内-衣下摆是掖在裤-钗里的,可现在却在裤-衩外边。”说到这张嫂停下了。
听到这田春达和郝东有些失望,这并不能作为明显的证据啊。
张嫂又开口了:“我还有更有力的证据。”
听了这话两个警察都兴奋地睁大眼晴。
“我说了你们可不要笑话我。”张嫂脸上露出羞涩。
田春达连忙说:“你为我们提供证据,我们怎么会笑话你呢?你放心说吧。”
张嫂喝了口水继续说:“我觉得身体被人动过了,感到噁心,又觉得脏,就去洗澡。在洗澡时我注意观察下-体,发现一根特别长,又特别粗黑的阴-毛不见了。刘传广给我看病前,我上了趟厕所,那根特殊的阴-毛还在。这肯定是让刘传广拔去了。他可能有搞完女人搜集女人阴-毛的习惯。”
“如果能找到这个证据就太有力量了。”田春达说。“张嫂,你能想办法找到这个证据么?我想很可能是个小盒子,里面放着这类东西。”
张嫂说:“出了这件事,我就想离开刘家,可刘传广老婆挽留我,说我勤快,会干活,还说给我加工资。我孩子治病很需要钱,就暂时留下了。不过我很小心防备了,尽量少接触刘传广,打扫他的卧室也是快进快出。刘传广也感觉到了,没有再对我动手脚。不过我想,那证据刘传广肯定藏在他卧室的秘密处,不会太好找。”
田春达说:“你就找机会找找看吧。不过,一定注意不被发现,否则刘传广会转移或销毁证据的。”
张嫂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