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在难过什么?
难道因为庄言的阴谋败露,所以他们集体为自己的少主感到难过?!
然而,庄言的举动更加让我意外,因为他竟一直用手紧紧的握着摔成两半的玉牌。以至于他的手都被玉牌划出了血。
看着他流血的右手,我终是忍不住说道:「庄大统领,这是在干什么?苦肉计吗?」
那他未免也演的太逼真了点,就不怕真把自己的右手给弄残了?
到时候,可再也无法挥出他那令人惊艳的长弓刀了。
「够了!」让我没想到的是,即便之前那样情况下,都可以保持冷静的钟戚竟然突然愤怒的站了起来朝我吼道。
「钟议员,这是恼羞成怒,还是暴露本性?」冷笑着回头望向钟戚问道。
可惜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不害怕他。
「是啊,马国师怎么会害怕呢。」钟戚看着我冷声嗤笑道:「你都把人的真心践踏到如此份上,哪里还有什么害怕一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悦道。
我最讨厌阴阳怪气的人了,而且此事明明就是庄言自己tōu • pāi在先。
我不过就是打碎了他的tōu • pāi工具而已,他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了受害者?我就成了施暴者是吗?
「马叮当,我是喜欢你,我是想要把庄家令牌给你。让庄家亲卫可以随时随地护你周全。但我从未tōu • pāi过任何人,更加不会因为喜欢你就去加害总长。」庄言从地上站起来,同时将带血的玉牌重新放回了桌上:「你可以用任何方法,或者仪器检测看看这玉牌是否如你所说的那样,隐藏着什么tōu • pāi器材。」
这……
难道我真的弄错了?
我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阴蛟龙则是赶忙上前检查了一番玉牌,随后朝着我摇了摇头。
我真冤枉了庄言了?
「可那视频是怎么来的?」我十分不甘心的问道:「当时就只有我、阴蛟龙和总长三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在场了。」
「是航拍器拍的。」另外一名议员开口道:「总长出行为了保证安全,都会有航拍器跟拍。而且……」
话到关键处他突然停住不说了,确切的说不是他停住不说了。
而是庄言突然将目光投向了他,无形中打断了他的话。
之前就已经闹出误会了,这次我再也不希望有任何问题,所以我当即追问道:「而且什么?这位议员我希望你可以把话说清楚。」
「当然如果希望没用,那我就以国师的身份命令你说下去。」
没记错的话,除了中土总长以外就我这个国师最大吧。就连庄言这个大统领,也只是跟我平级而已。
可那位议员依旧闭口不言,同时庄言的目光也一直盯着他。
见此我索性站了起来,欲挡住庄言的目光,不想就在这时钟戚却突然开口道:「而且这玉牌仅此一枚,还是庄大统领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