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问吧。我大发慈悲告诉你。」
「反正以你现在的样子，不管知道了什么也没用了。」
「天道很惧怕神子出生是吗？」我问道。
对于我会如此问张灵玉并不感到意外，他只是冷笑一声道：「万物皆属于天道，天道又怎么会惧怕谁。「
「只不过……「
「不过什么？」我很是艰难的再度开口问道。
现在对于我而言，说出每一个字都是一种煎熬。不过张灵玉的脸色也好不到去。
毕竟我的鬼王之阵也不是吃素的，不过他是抱着一种死即永生的心态。
所以他丝毫不惧怕，整个人心情也十分愉快，故而他才可以撑到现在。
但精神的愉快却无法跟身体的伤害相互抵消，所以最终张灵玉也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但他还是继续回答了我刚才的话：「不过……是天道不喜欢神子而已。」
「既然不是害怕，只是不喜他为何不亲自动手除掉，还需要用你们的手呢？」我又道。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已不再如之前那般难受，反倒是字字句句都吐的十分清楚。
张灵玉则是当真被掏空了心神，俨然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你，马叮当，你身下的金血怎么没流了？」狐疑的打量了我一遍后，张灵玉面色发白的问道。看書菈
只是不知道他这惨白是当真意识到了什么，还是因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血包用完了，自然就不流了啊。」闻言，我微微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时准备拍下身上的尘土。
不想，下一刻一道金光划过，我周身早已被清理完毕连被血包染湿的裙摆都变得干净如初。
「林老头。」能将清洁术发挥到如此功效的，在场中处了林易再无旁人。
而听到我这一声轻唤后，林易也旋即回应道：「我在。」
随着他这一声回应。
林易、吴不问、甚至少昊，还有秦粟都从之前的施法中走了出来。
林易和吴不问二人没有任何改变。
秦粟虽面色已经有些泛白，但她已然拥有了实体，再也不是残魂。
至于少昊咋看之下和之前无异，可他的周身还有颈部却布满了黑色的气息和黑色的纹路。整个人的气息与之前的可谓截然不同。
「所以，你们转移尸纹早就结束了？」张灵玉这才恍然大悟：「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你们联手演的一场戏？」
「没错。」我偏头一笑：「精彩吗？」
用他的生命做为门票，这场戏应该算是值回票价吧。
「哈哈哈。」张灵玉得到确认答案后，大笑道：「精彩确实很精彩，我也着实天真。中土总长爱妻如命，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儿陨落。」
「不过林易，马叮当，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我虽死但却是永生，而且我魂归天际的时候。灵力瞬间自爆的时候，天道院一样会察觉。」
「所以到头来输的人始终是你们。「
「是吗？」林易，淡然的说道：「你死了就是死了，不会得到永生。」
「不，这不可能！」张灵玉疯狂摇头拒绝相信。
林易，依旧很是平静道：「事到如今你身为天道院弟子，难道还不清楚自己死后究竟会如何吗？天道不过是欺骗你而已。」
「不，天道不会骗我的。」张灵玉还是拒绝相信。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如果他相信了也就代表他真的要死了。
走到绝路的时候，任何生物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